,我……”
“是我的错。”
“我不该进入你的房间,但其实我什么都没看清,太黑了……”
只是需要一个台阶的甘甜,在兄长率先低头时就气不下去了。
她翕了翕鼻子,打断了对方未尽的话,开始了一连串的自我反省。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兄长在听到她说“没看清”时,陡然放松的脊背。
刚卸下心理重担的盛观澜看向甘甜,妹妹那双澄澈的瞳孔里满是对他的关心和担忧,“昨天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痛,我敲门你也没听见,还叫了一声。”
她的表情懵懂又天真,紧张地去检查他的胳膊和腿,“哪里受伤了吗?”
一时语塞,盛观澜喉咙泛起干痒,抬手解开恰好卡在喉结处的领扣,表情不变,“房间太暗,出浴室撞到了床角,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