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夏把金珠推下了水,立刻和如意奔着假山而去!
她就知道,这二房,这赵文雅,不会轻易放弃!
急奔到假山后,就看如愿焦急的等着了。
“小姐,借好房间了,衣服也备好了,可以马上进去换。”
“好,马上换,动作快点!”
赵云夏起身离席的时候,就看赵文雅不是什么好眼神,急忙让如愿取了备用衣服过来,并且跟文府借了一间小房间急用。
本以为金珠会把自己推下水,结果发现她往自己裙子上撒什么粉末。
在不确定这粉末的作用时,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把衣服换掉!
备用的衣服,一定会派上大用场!
换完衣服,三人马上离开屋子,准备绕过假山,回到前院。如愿闻了闻粉末,不确定是什么,所以在屋子里,如愿用水,把粉末淋湿了。现在需要尽快把这衣服扔出去。
如愿先她们一步,往大门口走去。
如意跟着赵云夏,心里直突突:“小姐,为什么她们要在你衣服上整上药粉,药粉是干嘛用的?还有金珠,你为什么把她推下水?”
嗯…推下水,顺手就想推了。
那么浅的池塘,又淹不死!
“不知道是什么药粉,总归不是发情的,就是蒙汗药吧,不过我也纳闷,药粉通常都下在酒水里,她为什么撒我身上?”
“哦,难怪,刚才六小姐给你茶,你没接!”
如意仿佛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小姐你太厉害了!”
看着如意红扑扑的小脸,赵云夏心里感慨,这孩子也太善良了!
“那,小姐,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今日出门,你让我们带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以往备用衣服都是放在座位下边的,这次为什么让我放在门口挂着,万一丢了呢,褶皱了呢?”
“傻丫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猜一会儿二房的还会有节目表演给我们看,我们赶紧回去,那粉末一定有说头,而且,那金珠还不知道怎么告我状呢!”
两人边说边往戏台子那边去。本来一般人家的及笄礼,都会有个戏班子,只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不喜的可以提前离开,没有人介意。
往常,赵云夏都没有听过戏,因为一般到这时候,丢人丢差不多了,不找个地缝钻进去就不错了,哪还有心思听戏!
那个粉末,到底什么用处?
假山后边,二皇子轻挑起眼眉,这赵三小姐,刚把别人的婢女推下水,这会儿自己又换了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到底要干什么!
因着对外总说自己身体弱,必须要出席和不得不出席的宴请,这会儿,自己也早就离席了。
但是,今日怕是要例外了!
如果说赵云夏找自己是病急乱投医,那刚才的行为怎么解释,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的话,卜了多少,又知多少?
人不能娶,但是戏,可以看!
赵云夏和如意才走到院门口,就看见里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闹哄哄的。
过去一看,金珠已经被人抓住,按在地上,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换!
“怎么了?”赵云夏看向四周,想要有人给自己说说?
赵文宁凑了过来,“三姐姐,刚才金珠不知道为什么掉池塘水里了,来跟六姐姐告假,要提前回府换衣服。结果没等走出去,路过池塘的贵人们发现刚才活蹦乱跳的锦鲤都死了。因着金珠刚才从池塘里出来,所以小厮们又把她抓回来了!”
哎呦,还有这一出?
这是因为什么?刚才,锦鲤好好的啊!
赵云夏也一头雾水。
这时,就听赵文雅率先发声。
“文夫人息怒,我这婢女,刚才去找我三姐姐了,她确实在池塘边看见的我三姐,她,她,她掉进去池塘这个事,就当她自己不小心。”赵文雅支支吾吾了两句,又接着说,“可是,她出来的时候,我三姐姐已经走了,她也是主动来找我告知我她要回府换衣服的。那会儿,锦鲤还是好好的。至于现在为什么锦鲤死了,还望文夫人审审别人,这丫鬟,怎么敢给锦鲤下毒呢!”
哎呦,这一句一句,这不就是在说,我给锦鲤下药了吗!
赵云夏腹诽,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在那站了一会!
不对,那粉末,难道粉末有毒?
“六妹妹,不必麻烦,请文夫人现在可以搜我的身,看我可否有带毒物。”
赵云夏心想,这会儿你把我看似摘出去,实际推出去,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今天这锅,怕是背定了!
“赵三小姐言重了,不过一池子金鱼而已,不是多名贵,怎么敢因为这些个东西,就搜你的身呢!”文老夫人站在池边,看着那几十条锦鲤仰泳了,心里倒是有些不舍,也不知是谁在泄私愤!
赵老夫人这会儿还在,看着文老夫人温和的脸,自己也有些难堪。一而再因为自家孙女,给老姐们找麻烦,实在不妥。
“夏儿,既然你身正,不若你说说,六丫头说这个侍婢是看见你在池塘边,她才来寻你的,你为何在此处,那丫鬟落水,又是为何?这期间,你们,谁对池塘的鱼儿,做了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