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川悠夏趴在吧台,脸上已经染了微醺的红晕,吧台上的酒杯已经空了大半。
不得不说科瑞诗这家伙调酒是真不错,量把握的刚刚好,微醺但又让人保持理智。
“我就说你应该开个酒吧抢百利甜的生意。”
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将空杯子推给科瑞诗。
“等我有这个想法再说。”科瑞诗直接倒了杯伏特加,加了几个冰块,切片柠檬推了过去。
鹤川悠夏看着还在晃动的酒水陷入沉思,又看了看科瑞诗。
“你是真不怕我喝多了把你家给拆了。”她现在已经是微醺状态,再让她直接喝40度伏特加,估计要不了几杯她就能拆家了。
“请对你的酒量有点自信。”科瑞诗轻笑一声,敲了敲吧台,“都是酒名的代号,可别拖后腿。”
在这里最简单的放松方式就是喝酒,有时候开个集体会议大家都会在自己人酒吧里喝着威士忌开会。
日积月累下来,酒量再差的家伙都练出来点东西了。
“这是看个人意愿,不能强买强卖。”说着还是诚实的端着威士忌抿了一口,眉头猝然皱起。
“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坐小孩那桌。”
“小孩都比你能喝。”科瑞诗翻了个白眼。
鹤川悠夏皱了皱鼻子,放下杯子:“小孩不能喝酒。”
“对,你也不能喝酒。”
一语双关,鹤川悠夏一记眼神杀,科瑞诗挑眉。
两人在吧台静静喝完了大半瓶威士忌,科瑞诗感受到醉意便收了手,将威士忌放回了冰箱。
“波本那边,怕是对你有意见了。”
“有就有呗,他一直对我有意见。”鹤川悠夏笑了一声,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神透过酒杯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他刚进组织就对我有意见,要不是苏格兰在中间调和了两年,不然不是我把他弄死,就是他把我弄死。”
她早就知道降谷零对她有意见,但那又怎么样?人和人之间没办法完全共情,即使经历了同样的事情,也根本做不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既然知道,那还整那么一出?”科瑞诗坐下,双手撑在吧台,“就算苏格兰是卧底,波本对他的恨意才是最大的,自己天天相处的搭档竟然无时无刻在威胁自己的生命安全,恨不得把对方扒皮抽筋才对。”
“你啊,这是截胡了波本发泄的机会,不怪他对你有意见。”
他想波本对苏格兰应该是又恨又复杂的感情,相处不是假的,将后背交给对方也不是假,结果这人是个随时背刺自己的卧底,那真的是会有恨意。
再加上麦卡伦的截胡,波本的无处发泄最后转移到麦卡伦自己身上。
“无所谓啊,他有他的想法,我有我的打算。”她不在意!
“我不可能因为他那点感情把我自己置于危险吧?”
所以降谷零恨不恨的,无所谓。
……
现在琴酒跟麦卡伦和平共处一个空间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现在更稀奇的是琴酒,麦卡伦,科瑞诗三人处在一个空间!
“给你说了少抽点烟,你看你头发都糙成什么样了!”
鹤川悠夏拎着琴酒的发尾,在对方杀人的眼神中打了个结,然后又扒拉了几下发梢。
啧,这头发也太糙了,都能跟她染了三次头发媲美。
“你想死吗?”
熟悉的伯莱塔再次迎接温热的脑门,紧接着又被一只手推开。
“别瞎指,小心等下给你打成死结,到时候你再剪一段头发去。”
鹤川悠夏不耐的皱起眉头,这么多年了琴酒还是一言不合就用伯莱塔威胁,当然也得益于她这么多年的磨练,琴酒逐渐适应了她的抽风。
什么抱大腿,揪头发,翻白眼都是小意思了,只要在琴酒忍耐范围就不是问题。
当然也有过头发打死结没解开的情况,琴酒当时伯莱塔都打冒烟了,要不是她跑得快,身上高低多两个窟窿!
转头下次见到琴酒的时候头发短了一截,是的,他这人有强迫症,不然怎么这么多年保持及腰长发,发梢还是平的那种。
“最近又没用护发素吧你。”鹤川悠夏又开始叨叨,“你这么长的头发必须用护发素好好打理,又抽烟又熬夜,作息不规律还天天戴帽子,吃得又是快餐,发质差死了,不用护发素,小心哪天头发自动打结都梳不开!”
“闭嘴!”琴酒咬了咬牙,还是没掏出伯莱塔。
“你看,说你你还急。”啧了一声,继续拆头发大业。
那边科瑞诗拿着手机专心致志,这边琴酒黑着脸咬着烟,鹤川悠夏一脸专心的解头发,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怎么回事?大房跟二房达成协议友好共处了?
于是第二天的流言是琴酒是大房还是科瑞诗是大房,最后一致认为琴酒是大房,因为他不可能做小,但科瑞诗是做大做小都可以。
流言当事人之一牙都快咬碎了,当场给了另一位当事人一掌。
“你怎么传得谣!”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科瑞诗低头躲过巴掌,大喊无辜。
“咱俩现在是绯闻情侣,你跟琴酒又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