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国的街头,鹤川悠夏难得陷入迷茫,之前出国旁边都有个翻译诸伏景光在,现在她孤身一人,身处异乡真的会有孤独感啊。
真的,多会一门语言多条路是真的,反正她现在的情况是这样。
从学校走出的宫野志保看到校门门口的身影眼睛一亮,按捺住内心的雀跃,她表面不失稳重快步朝那道身影走去,甚至无视了从出校门那刻就跟在自己身后的几道身影。
“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声音淡淡的,但看向鹤川悠夏的眼神却亮晶晶的。
“这不是怕耽误你上课吗!”鹤川悠夏吹了声口哨,伸手捏了捏13岁的宫野志保,“瘦了。”
上次他们见面还在一年前,当时身边跟着诸伏景光,她把人支走找机会过来见了宫野志保一面。
不得不说十几岁的宫野志保真的很好rua啊!
“你也瘦了。”宫野志保挥开在脸上作乱的手,“要去坐坐吗?”
“走呗,难得来一趟。”果断揽着人朝她们在一起时常去的那家餐厅走去。
回头期间,鹤川悠夏眼神冰冷的扫过身后几道逼近的身影,对着几人做了个口型:“滚。”
那几道身影立马站在原地,但也没有撤离的意思,只是等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又远远跟上。
鹤川悠夏不耐烦的停住脚步,转身阴冷的看着那几道身影。
“走吧。”宫野志保叹了口气,拽了拽她的袖子,“没事的。”
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而且这人是琴酒派来的。
鹤川悠夏只是安抚的拍了拍宫野志保冰凉的手,拿出手机给琴酒拨了电话,果然这傻逼又把她拉黑了!
咬着后槽牙给伏特加拨了电话。
“让琴酒的人给我滚蛋!”
宫野志保根本没想过琴酒会听话的把人撤走,一转眼看到几个黑衣人在接了电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时,眼里闪过惊讶,看向鹤川悠夏的眼神带着询问。
“高低是个和他平起平坐的,他也不能打我脸不是。”鹤川悠夏一脸无所谓的搂着孩子走人,他琴酒扶她上来,最后他自己不给她留面子,其他人看了自然心里犯嘀咕,对她也尊重不了几分。
琴酒不会干这种打自己脸的事
两人相差七岁,记忆中宫野志保在被迫和姐姐分开后死气沉沉,那时候的鹤川悠夏就搂着宫野志保挤在一张床上,没有描绘美好的未来,也没有说家人一定会团聚。
只是用手轻轻顺着宫野志保的脊背,说道:‘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在。’
因为鹤川悠夏她自己都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她对未来没有什么美好的幻想,更没有想过与家人团聚,她现在能做到的只是在有限的时间陪伴这个孩子。
后来宫野志保被送去国,她被朗姆带走,在经过一年时间的断联后,拿到代号的她终于和宫野志保再次恢复联系。
“感觉上次见你还小小一只。”鹤川悠夏不由得发出感慨,记忆中的宫野志保小小一只真的很可爱,哪像现在长成了个小傲娇。
“上次见你的时候,你头发没这么少。”宫野志保在菜单上勾了双倍蓝莓花生酱三明治,又选了鹤川悠夏爱吃的双层牛肉三明治,特地备注了大份,不用切。
“!”好家伙,扎心了!
她要叫这小家伙小毒舌!
递了菜单,宫野志保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后才说道:“还没恭喜你升职了。”
“这职恭不恭喜都无所谓。”鹤川悠夏扯了扯嘴角,“反正没什么实权。”
“至少能脱离琴酒一部分掌控了。”所以在她看来这是件好事。
宫野志保从没脱离过组织的监视,尤其是自己的监护人是琴酒,打心底冒出来的厌恶。
“要来我手底下吗?”鹤川悠夏抬手撑住下巴,冲她眨了眨眼,“我可以去争取一下。”
“你要和琴酒争?”宫野志保正眼看了对面人一眼,“不怕他弄死你?”
她可是记得这两人的关系差得要死,琴酒的伯莱塔都不知道打光多少子弹了,鹤川悠夏要是敢要她的监护权,琴酒下一秒就能把伯莱塔打到冒烟。
鹤川悠夏嗤笑一声,放开手向后靠住:“他要真想弄死我早就动手了,还能等到现在?”
“算了吧,你现在的情况比我还差,等你自己能稳定下来再说吧。”宫野志保也清楚鹤川悠夏现在的处境,真的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特别差。
“稳定下来我也不敢把你弄我手底下。”惨淡一笑,惆怅的看向窗外,“我可是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毕业以后就是个实验员,到我手底下你是真没什么好果子吃。”
她有想过把宫野志保从琴酒手底下抢过来,可自己这种处境只要组织不灭就永远改变不了,她自己就算了,要是连累到身边人是真的受不了。
闻言宫野志保的眉头皱起,哪怕是面对自己爱吃的蓝莓花生酱三明治都没办法松开眉头。
“行了,才多大就皱眉。”看小孩子一副纠结表情,鹤川悠夏笑出声,伸手抚平了对方的眉头,“别担心,办法总比困难多。”
“可是……”宫野志保又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