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基安蒂叽叽喳喳的声音,诸伏景光抱着鹤川悠夏脚步不停的往车走去,原本的医院肯定是不能住了,得把人送到组织的医院。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跟着我走!”基安蒂在诸伏景光把人塞进车里前抓住他的手臂,转头叫了一声,“科恩你开车,咱们去常去的那家!”
说完便直接钻进车后排,将鹤川悠夏扶起,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看男人还没上车,不耐烦的催促。
“愣着干嘛?跟着我的车走!”
诸伏景光赶紧上车跟上基安蒂的车。
按照以往,基安蒂是不愿去医院的,都是叫了组织医生到家里处理,但鹤川悠夏这次不同,琴酒让人给她用了大量试剂,谁也不能保证有没有副作用,只能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给你说了,不该作死的时候别作死,我都懂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一边拿纸擦着鹤川悠夏脸上的汗,一边嘀嘀咕咕,“这次把自己整惨了吧?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
诸伏景光抽空看了后视镜一眼,小姑娘小小一只蜷缩在后座,苍白的脸显得一点生气都没有。
“麦卡伦为什么这么讨厌琴酒?”从他踏入组织到现在,打听到的消息中只有麦卡伦和琴酒不合,至于为什么不合没人说个所以然出来。
“组织里不合的人多了,气场不合,看不顺眼也不合,做事不符合自己审美也不合。”基安蒂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伸手把腿上人皱起的眉头抚平,“年纪轻轻皱什么眉,不知道保养很费钱吗。”
“那他俩是为什么?”诸伏景光不甘心的刨根问底,他有种预感,基安蒂作为身边人或许知道点什么。
“不知道,别问我。”基安蒂闭口不谈,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两辆车的速度很快,他们也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医院,不得不说组织某些人是有商业头脑的,在基地附近建了个小型医院。
“这是医院?”猫猫震惊,这不是个普通别墅吗?
“别那么多话,赶紧走。”基安蒂用看土包子的眼神看了眼苏格兰,组织医院是专门为组织成员提供治疗的,怎么可能会直接装修成医院的样子!
进去后诸伏景光看着各式各样的设备不禁咂舌,谁能想到一个普通别墅楼里会是间医院?
医生迅速接手了鹤川悠夏,将三人留在门口。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职业要求让他开始打量起这家小型医院,身为基层成员时,他们是没有资格踏入组织医院,再严重的伤都是他们自己想办法。
成为代号成员后,他们便有了去组织医院的资格,但那里也不过是一家看起来不起眼的小诊所,更多的时候轻伤还是他们自己处理。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决策层成员会去另一家组织医院,比普通代号成员条件更好。
“麦卡伦那家伙也是第一次来。”像是看出苏格兰的疑惑,基安蒂难得开口解释,“她跟着朗姆的时候,受伤都是跑去找苦艾酒,或者找一个实验员。”
“实验员?”诸伏景光皱眉,这个他倒是从没听说过。
“听说是个实验员,具体什么情况没人知道。”她也是无意间听麦卡伦说过,而且还是说漏嘴了才知道的。
“这个实验员,也是我们的人吗?”诸伏景光试探性询问,现在作为身边人的他根本没见过鹤川悠夏身边有出现过别人,这个实验员是哪里来的?莫不是和之前被组织盯上的研究员有关?
基安蒂歪头上下打量了苏格兰一番,眼里带着嘲讽:“你见她和外面的人玩过吗?”
“那倒是……”还真没见过!
诸伏景光仔细回想了下脑中的资料,又试图从两人对话中找到关于实验员的字眼,没有,一个也没有。
趁着医生还没出来,诸伏景光拿出手机跟降谷零发消息。
【你在情报组有没有听过麦卡伦和哪个实验员交好?】——绿川晋
【实验员?没听说过。】——降谷零
那边降谷零看到消息也是愣了一下,放下马克杯快速给幼驯染发消息。
【你打听到什么了?】——降谷零
【听基安蒂说麦卡伦还有个交好的实验员。】——绿川晋
【我得到的消息只有麦卡伦跟基安蒂,科恩,苦艾酒交好。】——降谷零
【我去查一下那个实验员。】——降谷零
诸伏景光思索了一下,还是让降谷零放弃调查。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先试试能不能从麦卡伦那里打听到什么。】——绿川晋
【也好。】——降谷零
碍着旁边几人,诸伏景光没敢跟降谷零说太多,有些事还是得他们在安全屋说比较好。
医生从急诊室出来,瞥了诸伏景光一眼,对着基安蒂说道:“是一些神经性药物,副作用就是身上会疼几天,不用过于担心,照常吃喝就好。”
“是不是审讯用的那几种?”科恩追问一句,组织里神经性药物太多了,但用来审自己人的就那么几种,和审叛徒的还是有区别的。
医生点了点头:“她以前没用过这些,受不了很正常,人睡一觉就代谢干净了。”
得到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