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吗?”
金欢喜吸溜了一下鼻涕,眼睛里真诚无比。
明晃晃写着:你是。
陈宝珠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出去一趟,你是不是感冒了?”
这个问题让金欢喜想到昨晚活色生香的某一幕,她大概是被付子衿下了降头,愈发离不开她,愈发想将她融入骨髓,这下真变成禽兽了。
要是陈宝珠知道她在想什么,指定能按着她的脑袋把她骂个狗血淋头。
还降头!你这是见色起意!
但陈宝珠并不会读心,因此她狐疑地看了眼突然脸色涨红的女儿,只当她是犯了病,要她和自己一块回家里去。
“走吧,回家给你蒸桂花糕,我们一起尝尝子衿的手艺,你可不能吃独食,我和你爸也得享福啊。”
金欢喜只能接受了这四块桂花糕自己可能只能吃到一块的事实。
……
“桂花糕蒸好了,大家一起吃吧。”
刚出炉的桂花糕烫手,金大富端着碗出来,吹了吹手。
金欢喜用筷子戳了戳自己碗里的桂花糕,看向盘子里剩的那一块,舔了舔嘴:“这块应该也是我的吧?”
“大喜,你先别着急。”陈宝珠嚼了两口桂花糕,不是特别甜,但很合她的口味,“奇怪了,这桂花糕怎么不是很甜。”
桂花糕分为发糕、马蹄糕、冻糕等等种类,付子衿做的是桂花米糕,在C市本地的小吃摊中较为常见。
金大富嗜甜,放弃了争夺最后一块甜点,不经意道:“肯定是大喜牙口不好,吃不了糖,子衿才做的不甜。”
陈宝珠琢磨出味来了,觉得他说的对,看向金欢喜:“反正你也不喜欢吃淡的,这块给我吃吧。”
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金欢喜委屈地答应了。
“哎呦,反正子衿回来以后你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吃。”陈宝珠看不得她这副样子,一张口,把米糕吃完了,还要点评,“很不错,子衿现在的厨艺比你还好。”
这就有点夸大其词了。金欢喜咽下口中的米糕,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回到家里,才发现付子衿发来了一条消息。
【行歌:不知道爸妈有没有高血糖,刚好桂花糕做得不是很甜,记得分给爸妈吃。】
原来那四个里面至少有两个不是她的。
虽然只吃到了一块桂花糕,周一的时候,金欢喜还是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在副主席的施压下检查完了上周五的文件,金欢喜大笔一挥,给副主席批了一天假,自己在学生会里当苦力。
“很勤奋嘛。”盛朝夕苦于论文的撰写,时不时过来溜达一圈。
“我怎么听说你已经立项完成,只要写完查重通过等答辩就行了?”关于盛朝夕的小道消息满天飞,金欢喜都分不清真假。
毕竟这个女人的能力确实有些离谱,似乎各方面都有所涉猎,甚至好像样样精通。
“快写完了。”盛朝夕如此回答,“还要打磨。”
同组的同学还在想要不要修改题目,真正的大佬已经开始验算数据的完整性。
“那你还挺闲。”
金欢喜倒不是不喜欢盛朝夕过来,而是这家伙每次过来都只喝茶,看自己的论文,从不帮忙。
“听说你去A大听讲座了?”唠嗑之后,盛朝夕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A大好吗?”
这个问题很奇怪,金欢喜记得她说过,A大和C大没什么不同,又为什么要问出这样一句话呢?
“好啊。对我们来说,能学习的地方不都一样吗?A大好,C大也好。”
盛朝夕点头,看向窗外,室外的热气贴在玻璃窗上,结成淡淡的水汽。
“大喜,你觉得过年会下雪吗?”
“为什么这么问?”金欢喜不解。
C市已经有四年没下过雪,只能遇到小冰雹。
“我说A市。”盛朝夕喝完杯子里的茶,将一次性纸杯丢进垃圾桶里。
“可能吧,你有事要做吗?”
向来冷静的盛朝夕在位子上动来动去,见她确实在忙,没时间感兴趣,只好自己了说出自己的计划。
“我和老婆在下雪天表白,我想在明年求婚。”
金欢喜猛地抬头,看见她脖子上闪闪发光的金链子。
“求婚?”
盛朝夕提醒了她,她还没想过和付子衿求婚的事情。
要不要先准备起来呢?
金欢喜想了想,决定回去的时候再研究研究,毕竟她对求婚的唯一印象就是单膝下跪、手捧花束、递上戒指。
……
“主席,这个活动还需要确认一下,已经和老师谈过了……”
“小金总,这个项目的成本已经压得差不多了,陈总说今天由你去负责谈判。”
“金欢喜!上课不准用笔记本电脑!”
大二的上半学期,金欢喜连轴转,在学生会、金石、学习三者中来回奔波,最后在费秋彤和房筠的掩护下,利用水课的时间圆满完成了各项工作。
当然,其中也不少盛朝夕和祁豆的帮助。
一晃到了年底,组织完元旦的活动以后,和付子衿一样越来越疲惫的金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