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离开城主府后,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酒楼发展和情报网建设的规划。回到自己的居所,他便一头扎进工作中,四周一片静谧,唯有他房中那昏黄的烛光在夜色中摇曳直到四更天,那烛光才在一阵轻烟中缓缓熄灭。
十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丹阳郡热闹非凡,一座崭新的酒楼——飘香楼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正式开业了。那鞭炮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仿佛是在向整个丹阳郡宣告它的到来。
早在此之前,洛阳飘香楼的大名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各地。丹阳郡的一众世家豪强们听闻其在本地开设了分号,心中好奇不已。开业这天,他们纷纷从各处赶来,一时间,人群如潮水般涌动,一窝蜂地就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场面,真是热闹非凡,酒楼周围的街道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前三天,飘香楼在一片热闹祥和中度过,生意兴隆,顾客盈门,一切都显得平平安安。然而,到了第四天,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
只见一群凶神恶煞之人,簇拥着几个满脸嚣张的家伙,大摇大摆地来到酒楼门前。他们身着奇装异服,眼神中透着一股无赖的邪气。原来,这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某些人的怂恿下,竟然想要来此闹事。
刘骋在领地中很快就收到了消息,他当即就乘坐传送阵赶了过来,到了现场一看,原来是一群玩家纠结了一帮地痞无赖,在酒楼门前大吵大闹,还恬不知耻地索要保护费。那些玩家一个个趾高气昂,口中叫嚣着自己是野狼帮。
当刘骋听到“野狼帮”这三个字时,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野狼帮?哼,真是自寻死路。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过往的一些事,之前野狼帮帮助傲世天下攻打自己的领地,当时因为自己急切地想去洛阳处理事宜,结果把他们给暂时搁置了,没想到这帮家伙现在还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次就新账旧账一块算。
刘骋招来了吴克拉,目光深邃地看着吴克拉,缓缓开口道:“克拉啊,之前我让你给郡守送礼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吴克拉赶忙躬身行礼,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主公放心,我不仅完全按照主公的意思,精心挑选了珍贵的礼物送去,而且这段时日,我还时不时地带点别具心意的小礼物去拜访郡守大人。在与郡守大人交谈之时,我还无意中透露了主公汉室宗亲的身份,着重强调了主公与张让张常侍不同寻常的密切关系。如今啊,郡守大人对主公您可是满心期待,巴不得和主公交好。”
扩写刘骋听闻,嘴角微微上扬:“甚好,如此事情便好办多了,克拉你做得不错。说完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张让给的那块令牌,将令牌递给吴克拉,继续说道:“你现在拿着这块令牌跑一趟郡守府,要快!就说张常侍大人授意我开的酒楼有人闹事,那些闹事之人嚣张至极,把酒楼搅得一片狼藉,严重影响了张常侍大人的声誉。望郡守大人看在张常侍大人的面子上,出手相助,尽快平息此事,莫要让事态扩大。
吴克拉接过令牌,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主公放心,有了这张常侍的令牌,郡守大人必然不敢怠慢,定能将那酒楼之事妥善解决。”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令牌收好,转身快步离开。
不到一刻钟,只见吴克拉带着一队官兵疾驰而来。为首之人身着官服,那官服质地精良,上面所绣的花纹细腻繁复,在阳光映照下,泛出丝丝缕缕奢华的光泽。此人身材肥胖,每走一步,身上的赘肉便轻轻晃动,一双小眼睛,目光流转间透着精明,正是郡守。郡守身后,官兵们队列整齐,盔甲锃亮,反射着耀眼的阳光。
众人很快来到了酒楼,还未走近,便听到传来阵阵喧嚣,只见一群地痞正闹得凶。他们手持棍棒,在酒楼外耀武扬威,拦着客人不让其入内,更有甚者还将酒楼两旁的装饰砸的稀碎。
郡守见状,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大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在此闹事,惊扰百姓,还不束手就擒!”那声音如洪钟大吕,在酒楼中回荡。手下的兵卒训练有素,立刻如狼似虎般地朝着那些地痞冲了过去,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地痞平日里虽横行霸道,但此刻见官兵来势汹汹,心中也有些害怕。不过他们仍心存侥幸,见势不妙后,想从包围圈的缝隙中逃脱,而那些玩家们还试图反抗,然而,这些玩家不过是乌合之众,哪里是这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官兵的对手。官兵们手中的长矛和盾牌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轻松地挡住了玩家们的攻击,随后他们看准时机,一拥而上,几个回合下来,不一会儿,地痞们和玩家们就被全部制伏,被官兵们用绳索绑了个结实,再也无法动弹。
刘骋见状快步来到郡守身前,深深鞠躬作揖,朗声道:“九州县令刘骋拜见郡守大人,感谢郡守大人出手解围。大人此次援手,犹如雪中送炭,让这酒楼免遭更大的损失,也让下官能对张常侍大人有所交代。”
那郡守慌忙回礼,脸上堆满了笑容,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刘大人可折煞本官了,本官可是想见你多时了。久闻刘大人乃汉室宗亲,又与张常侍大人关系匪浅,本官一直想与你结交,今日总算是有了这个机会。大人经营这酒楼,本应一帆风顺,不想却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