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呐,今天你与露露就去拍婚纱照,下个星期举办订婚宴,选个好日子把结婚证领了吧,你们结了婚啊,我和露露她妈就放心了。”坐在上座上面的中年男人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手带劳力士。
“来,尝尝阿姨做的这道糖醋排骨合不合胃口。”段露的妈妈也慈祥的看着许不凡说道。
许不凡总觉得这一切好似发展的太过于顺利了,毕竟现在一无所有,段露的爸妈不但不嫌弃自己,反而过分的热情。
当天下午段露就开开心心的拉着许不凡去了全城最高档的婚纱店,挑选婚纱,“不凡,我们今天要多拍几套,嘻嘻。”
许不凡看着段露的脸,她好似变得一个人,以前的她虽然也是温柔的,但是绝对不是这个无比自信的模样,他的心里思绪飞乱。
化妆师给他化妆的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更是让许不凡呆愣在了现场,久久不能回神。
化妆师说他们很有夫妻相。
许不凡不解的问道:“什么是夫妻相?”
“夫妻相呀,就是你和新娘子长得五官有些相像,举手投足之间就让人觉得你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化妆师对着许不凡一阵夸奖。
许不凡不懂什么是夫妻相,心中疑惑道他和段露很像吗?为何他自己不觉得。
拍最后一套敬酒服的时候,不知道是化妆师把衣服的码数拿错了,还是质量不好,段露的衣裙突然从背后蹦开了,段露火冒三丈大骂道:“你怎么搞的?这就是你说的最新款的衣裙吗?真是气死我了!我要投诉你!”
许不凡不懂段露为何突然生气,在他的印象中段露一直都是那种单纯的小女孩,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怒。
突然他的眼神一瞥,许不凡看到她的脖子上戴着的红绳好熟悉,他一把拽了出来。
因为他从小戴到大的平安锁此刻正戴在段露脖子上面。
“露露这个锁,你从哪里来的?”
段露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道:“我从小就戴着了,怎么了?”说着一把夺走了平安锁重新戴到脖子上。
“快点给我拿我衣裳来,我不拍了,我要投诉你们婚纱店···”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你消消气···”
最终婚纱店给段露打了五折,但是两个人都没心情拍婚纱照了,回到了别墅,许不凡越想越不对劲,自己从小戴到大的平安锁他绝对不会认错,而他从未送给过她。
这时候许不凡才想起,自从自己的平安锁丢了以后,他家的运势就一落千丈了。
他的平安锁是什么时候丢的呢?对了,就是认识段露的那段时间某天就突然丢了,到底是怎么丢的呢?他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他趁着段露午睡的时候偷偷的把锁拿了出来,藏了起来。
却不知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段露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许不凡决定暗照调查段露这一家子。
许不凡住在别墅几天了,发现只有地下室被锁了起来,屋内的摆设哪里都没变,为何偏偏地下室会锁起来?以前他家从未锁过地下室的门,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刻,许不凡偷偷的打开了那扇紧锁的房门。
一走进里面他就感觉到头晕眼花,险些摔倒!
打开手电筒一照,他吓了一跳,地下室的地上有给死人烧的黄纸,更恐惧的是四面的墙上都贴上了各种符纸····
一个大大的四方桌子上摆了一个祭台,台面上放着自己和段露的照片,他拿起照片看了看,反面写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想不到段露的生辰八字竟然和自己的一样。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以前他说要给她过生日,她说自己从未过过生日,就和他一起过吧。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更加渗人的是祭台的正中间,贴着他与段露的婚纱照,婚纱照上面分明有着鲜血的印记,看着鲜血还未干枯,是刚淋上不久的。
许不凡一把扯下婚纱照,婚纱照的背面竟然贴着他全家的黑白照片,爸妈的照片上面画了一个叉,妹妹的照片上面写了一个鲜红的死字。
他气得要疯了,虽然他不懂这些,但是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啥好事,这个段露要害自己,不!她害了全家人!
坏事了!!
许不凡急忙想要离开这古怪的地下室,拉了下房门却怎么都拉不动,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这恶毒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这个地下室原本就隔音,现在还被这一家子给买了下来,这一切都是陷阱。
躺在地上,回忆起了这短短的一年多时间,他家从豪门沦为为负债,他想不通为什么?
突然他的灵光一现,对了,从这个女人出现自己的好运气就没了。原来这个段露一开始接触自己就是骗自己的,可惜自己太傻了,因为自己的愚蠢害了自己的一家人。
他想起自己看过的小说,难道这是被这个女人借了运势?可是借运势不得是男男借,或者女女借吗,难道还能阴阳互借?
可惜,他没找到办法离开这里。
不甘,愤怒,无助,悔恨!在许不凡的脑海中交替出现,他恨段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