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起来。
“她是我常去买烟的那个超市老板的女儿。”
他忽然笑了,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当时我还未成年,可她爸爸知道我出手阔绰,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那晚是她在顾店,见我少年的模样,说什么都不卖给我,非要出示了身份证才行。印象中,我头一次被一个姑娘掐着腰教育,那感觉……很玄妙,好像周遭的一切都退让到了她的身后,我只看得见,听得见她一个人。”
秦翎听着他描述,陷入沉思,似是也想到了自己的经历:
“后来呢。”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预想到父母不会同意,本以为就这么耗着,总会修成正果的吧?可没想到,他们竟然……害死了她。”
秦翎目光一窒,连杯子里的啤酒都猛烈地震颤了几下:
“害死?”
易卅干了杯子里的大半杯酒,眼睛逐渐开始猩红:
“他们假意妥协,故意定了离她家很远的饭店,知道她定然舍不得打车,没想到就在她去公交站的路上,被一个酒驾的司机……”
秦翎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本想安慰一下:
“也许,就是个意外。”
可眼前的男人却好似在极力克制着情绪,紧握颤抖的双手,摇了摇头:
“意外?那肇事司机是个欠下巨额贷款的赌徒,那天……我亲眼看见父亲帮他平了债。我早该想到的,他怎么会突然同意。”
他颤抖着双唇,哽咽着说完这些话,随后又开始喃喃自语:
“恋恋那天……一定穿着我送她的裙子,可我却连最后一眼都没看见。”
说罢,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起身去了卫生间。
秦翎看着易卅的背影没给他一丝反馈,只因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心里也跟着揪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