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子还就鹤立鸡群了。
我不会扮女人,更不会离开这里。
这时又听那老板说道:“得罪了白娘娘,小子,你觉得你有几条命呀?”
我猛地怔住,心想果然是那个白娘娘在搞鬼。
“肉包子,二十文铜钱一个。”
“可你昨天还说两文钱一个。”
“我说过这话么?”
“给我拿十个。”
第二晚,同样是在河边,我又遇到了那个穿白衣服的男人。
“你还是这身行头,可真有意思。”
“怎么?”
“即便是街上的一条狗,你踢它一脚,下次见到你它也知道绕道走。”
我冷哼一声。
“你还真会比喻,但我告诉你,我就算是狗也必然是条犟骨头的狗。
不会躲,更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不也是么,怎么不去买些脂粉抹在脸上?”
“我和你不一样,听说过聻吗?
鬼死为聻,我已经死了。”
我有些吃惊。
“聻?鬼也会死?
那为什么我能看到你?”
“不知道,我看你的确和他们不一样。
帮我个忙好吗,我想结束这场闹剧。
你告诉他,谢必安走了,我不怪他做的那些事,我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
作为报答,这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
说着他扔给我一根鸡毛掸子似的棍子,只不过上面绑着的不是鸡毛,而是白纸。
话说我见过这东西,我妈的葬礼上,殡葬师手里就有,好像叫“哭丧棒”。
“用这种东西当谢礼?”
他笑了笑。
“就当留个念想吧,拜托了,杨兄弟。”
说罢,他居然直直地走入了忘川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