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烫,拿开!”韩落瑶园子里传出尖利的喊声,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跪在地上收拾的小丫头默默的收拾地上的一切,躺在床榻上的韩落瑶面色痛苦,整个身子被她挠的不成样子。
自那晚回来后,她周身痛苦,一下子痒,一下子疼的又像火烧又像虫子啃食身体一样,折腾的她恨不得自杀,秘密的找了身边的人进宫请了太医给诊治,经过了太医的医治,这才感觉好一些。
“我绝不放过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的韩落瑶杏核眼中呈恨毒状态,袖子里的双手用力的掐向掌心,那晚做的那些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让自己吃了哑巴亏。
同时身在相府中的夫人得知这些事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女儿这半年做的这些是福还是祸?还是如初见的那一刻起,追着这位王爷不放松,对别人的事情上心不伤心,对这位王爷的事情很是上心,不管这个王爷喜欢什么,这个女儿都要帮这位王爷弄到。
站在自己院子里的相爷夫人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蓝天、白云,周围花草树木,太湖石、凉亭,又想到身在朝堂上的相爷,突然感觉有些世事无常,有些事是自己不能预料的。
“夫人,吃药了,身子要紧。”端着托盘的丫头转过一条长廊到了相爷夫人站的地方,一脸担忧的看着身形消瘦的夫人,她家夫人何时变成这样了,摇摇头,快速的到了那边。
相爷夫人扭头看到这一切,没有一丝犹豫,端起托盘中的玉碗不顾黑色的汤药的苦涩,一仰脖喝下这个,捏了几颗蜜饯放入口中,慢慢的嚼了起来。
简单的询问了一下落瑶那边的情况,小丫头面似为难,不知该怎么说,从昨日到今日小姐不知惩罚了多
少奴才了,更是刁难了很多奴才,很多下人都不敢往小姐的房间中靠近,只要靠近,麻烦就上身。
相爷夫人听了这些,眼睛里露出一抹痛苦之色,对站在身边的丫头挥手示意,瑶儿这个性格如何是好,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执着真的好么?
“离近点,怎么觉得本小姐的病传染到你身上?”愤怒的面容看向跪在地上离落瑶的床榻不远的地方,小厮早已吓得全身颤抖,他不是怕,是不敢和小姐接触。
“不是,请小姐饶了小的吧。”他用力的摇摇头,胆怯的眼神看了一眼那早已不成样子的面容,不是他不敢靠近,从前面来的几个小厮都说这次小姐比以往还要反复无常。
靠在床上的软塌上的落瑶,当即愤怒直起身子,双眼瞪的怒目圆睁,抓起靠在床边的杯子就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骂,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小厮服侍不周。
那小厮吓得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这位愤怒到极点的小姐,任由小姐往自己的身上砸,心里一直盘算着,快点砸完,他可以好好的去府中郎中那里上药。
韩落瑶对于宸王府,不断派身边的暗卫或脉通皇城中的地痞流氓变着方法去宸王府骚扰顾薇薇,只要她的气一天不消,一天都没有停歇过。
相反顾薇薇一开始做不闻不问态度,依然每日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几日前接到了慕影晨从皇城以外传来的消息,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突然一下子有了他的消息,把薇薇高兴的不知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也真的忍住这么多天不给自己传消息,是事情进行的不顺利还是……对于相爷府做出的那些,薇薇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做出了严厉的反击,那个相府小姐以
为自己好欺负,就把自己当软柿子随意捏,殊不知自己可不是软柿子,不能任由她随意捏。
“对了我们不是还有蝎子和毒蛇,不如悄无声息的还给那个相府小姐,让她也尝尝本姑娘的回报。”薇薇从慕影晨的书信上得知留在王府中有两个暗卫,那个男人把怎么用暗卫的方法都教给薇薇。
站在薇薇身边的两个丫头很是同意,想到这些年王府中的奴才受相爷府中的那位小姐的气太多了,多数都是不敢对那位小姐做什么,只能默默的忍受这位小姐给他们带来的痛苦。
整个王府的下人听到准王妃这样说,他们没一个人反对,一致赞成准王妃的意见,是该给相府那位小姐一些教训了,不然韩落瑶真的当宸王府没有人了。
薇薇看到大家脸上出现的表情,更是开心,对着院子的上空用力的拍了三下手,还未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两个黑衣蒙面人呈现在几人的面前。
小梅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突然想到了龙痕,王爷给薇薇传消息了,她家龙痕呢,是不是跟在王爷身边空给她传消息,想到这些她脸上露出一抹黯然失色的表情。
“见过夫人,有何吩咐?”两个黑衣人不带一丝温柔,声音冷的吓人,瞬间都能把人冻僵一样。
薇薇点头,指着不远处的那个竹篓,示意他们近一些,把自己的意思告诉眼前的两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出现一抹狡诈的样子,想到韩落瑶见到这些,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那两个黑衣暗卫看了一眼离脚边不远的竹篓,相互看了一眼对方,顿时有些明白,再次对站在大树旁的薇薇抱拳行礼,一个人背着竹篓,两人瞬间消失在这里。
做完这一切的薇薇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似得,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