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父皇担忧,儿臣会处理。”跪在北冥老皇帝面前的容南谨把该想到要说的都想的很周全,听到父皇的质问,南谨在来的时候早已想到了,只让父皇不要为自己担忧。对于自己做的那些从来都是有把握的,而且筹划的那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错位,有一套周密的计划,就连谷青有时很佩服他,觉得自家主子做的那些,绝不比整天用心计来让别人折服的。想到这一切南谨很是自信。
北冥老皇帝听到身旁的儿子说的这些,对南谨有了一丝不同看法,这个儿子常年不在自己的身边,更是不在庙堂中,对于朝中的事情不参与,北冥局势一直掌握在他的手里。
对于一直犹豫不定的继承人,有了不同于以往的想法,皇位非这个儿子所属,而且南谨要是坐上帝王的位置绝对比自己还要强,能带领北冥国进入一个更好的境界,他就可以毫无遗憾的去皇陵里陪容家先祖和那位最爱的妃子了,想到这些,老皇帝对眼前的南谨有了一种重新认识的看法,不在觉得他以往的闲散是不好的。
这是北冥老皇帝最满意的一切,可是想到上一代的恩怨,自己的父皇错杀世外神医的父母,儿子用自己的命救了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丫头,他有些心疼这个儿子。想到那个神医的后代,作为帝王他有些亏欠,可是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两个不同姓氏的人已经结下了不可弥补的恩怨,就是能当面见到神医,又能如何,人家还不是照样对容家皇族有偏见吗?老皇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神看向窗外,那窗外的景致有多久没有去看了,自从病了就没有走出这里。
“嗯,朕不过问,你自己处理吧。”北冥老皇帝把整个身子靠在被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床榻上摸了一下,摸出两本奏折,示意身边的宫女递给跪在地上的南谨。
“好的父皇,您相信儿臣,儿臣绝不会让您失望的。”想到这些还有听到的一些传言,他还是如刚才一样丝毫不在意,虽不身在朝堂,但是对朝堂上的一切了如指掌,根据这些年的经验和一些政治手段,使得他有了很多的把握。
南谨从宫女手里接过两本奏折,再次对靠在床榻上的北冥老皇帝抱拳行礼,起身退出了这间寝殿中,如来的时候笔直的身影走出了这间寝殿中。
靠在床榻上的北冥老皇帝从南谨离开,深邃的眼神一直看着那抹蓝色的身影,脑海里浮现出一抹娇俏的身影,这个儿子从来都不让自己担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如平常一般沉稳,就如年轻时期的自己一样。
“皇子,事情如何了,皇上怪罪了吗?”一脸担忧的谷青等了两个时辰,再次看了那抹蓝色身影,紧张的情绪里有了一丝轻松,快速的迎上了向这边走来的皇子,脸上露出了一抹轻快的笑容。
南谨看到谷青为自己担忧,心里说不出的一些安心,伸出一只手拍在谷青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为自己的担心,若是自己的父皇都搞不定,还做什么皇子。可谷青对于自己皇子这一举动,更是有些迷茫,一副猜不透的样
子,还是如刚才一样茫然的眼神看向那一抹神采奕奕的人儿,自家皇子总是能让人出其不意,以往和皇子在野外遇到麻烦的时候,皇子对于眼前的突发状况都是应对自如,有时还示意自己不要为他担心,凭着他的那颗智慧的头脑化解眼前的困难,这一点很是让谷青佩服,跟着这样的人因此感到自豪。
“陪本皇子去朝房。”南谨没有说什么,手中握着刚才父皇给自己的两本奏折,看了一眼谷青,转身向宫中的另一条路上走去,不用看奏折上写的东西,也能猜出个大概。
“是奴才知道。”谷青没有说什么,陪着自家皇子向朝房的方向走去,走在前面的皇子似乎和以往不同了,变得比以往更加沉稳了,像一个掌握一切的王者一样。身边经过的太监和宫女都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皇子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对于这位皇子的传闻大家都在传闻,可今天都知道意外中皇子进宫了,还和老皇帝攀谈了一番。
主仆两人到了朝房中,那些下了朝还未出宫的大臣们看到了容南谨主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同的,更知道最近这位皇子发生了什么,所以众人放下手中的公务,起身抱拳行礼。
就连一直对容南谨不同的墨丞相看到眼前的九皇子,有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想法,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最喜欢的就是这位皇子,每次提到这位皇子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同的,更明白容南谨对他的女儿是不同的。
“见过九皇子!”众人俯身行礼,声音传遍整个朝房。
南谨环视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些人都是朝中的肱骨之臣。“嗯你们都起来吧,不用在意本皇子。”
瞅准了一处地方,南谨向那边走去,身后随行的谷青紧跟自家皇子的步伐,帮着自家皇子摊开桌上的宣纸,静静的站在南谨的身旁。很多大臣听了皇子的吩咐后一开始有些诚惶诚恐,还有的大臣看到这一幕交头接耳笑声的议论今日看到的一切,对于这位闲散了很久的皇子突然出现在朝房中很是意外,以往那些传闻都是不攻自破的。
用了两个时辰南谨看完了奏折上写的那些对自己不利的语言,还有云翎皇帝对北冥国的质问,南谨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