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关系的，硬着头皮将书放置于桌面。
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有些阴沉的来到了书院外。
就见曹氏一脸的邋遢，甚至鼻子下还挂着一抹鼻涕。
亮晶晶的，在太阳下十分的明显。
这让李成明更是头痛，他这下知道，自家小妹为什么会如此不修边幅了。
连做娘的都这样，儿女又怎么会好到哪里去。
皱着眉头，上前将曹氏先搀扶到阴凉处后，这才疑惑询问。
“阿娘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前些日子小妹不是来过吗？她说一切都挺好。”
看着她家四郎，这些日子又清瘦了不少。
曹氏罕见的有心疼，但很快要钱的欲望连忙冲淡了心疼。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向李成明时，眼中到底是带了些试探。
“我听你小妹说，这些日子你一直靠着抄书来赚银子？四郎大了，懂得替家里分担了。”
李成明可不是李晓慧，怎么可能听不懂对方语气里的暗示。
表情瞬间僵了，背在身后的手也紧捏成拳头。
点了点头，始终都没有往曹氏脸上看。
结果真是如此，曹氏便猛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