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之中十分忙碌,老太太因为上次被吓,对付锦心态度好像不少。
老大家无法做蠢事。
家里面也算平和不少。
只这些人路过付锦心之时,时不时用阴狠的眼神看来。
但付锦心全不做理会。
这些人之所以懊恼,不外乎是无能为力。
就是有法子拿乔她!
哪里还会这幅做派?
一来二去,付锦心的无视反倒更让付婵儿愤怒。
她咬牙切齿:“付锦心你给我等着,事情还没有了,我一定会把所有事情调查清楚,等到时候,你就跪在我地上哭吧!”
她说话时,付锦心莫名朝此处看来。
付婵儿顿时一抖,慌慌张张往后退去。
付锦心笑带讥讽:“如此模样,还想针对于我,可真是有意思,你还是自己先等着吧!”
回过神来,付锦心想起腰间的玉佩。
这是苏愈清走时留给她的,付锦心一直放在身边,从来没有假借于人。
她嘟囔着:“想来也是,已经好久不曾见到苏愈清,咱们这位大反派,现在到底在何处?”
他们二人上次相见之时,还是酒楼脱险。
她还因为苏愈清的缘故,同贾富贵争吵一番,现在仔细想想,竟然过去了足足半月。
苏愈清这人如同人间蒸发,竟是半点消息都不参与。
付锦心想着有些不安:“这可不行,我得去找找他,大反派又是跑了,就日后可怎么办?”
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情况下。
被苏愈清一把刀分了尸,从此成为地底冤魂。
付锦心按照记忆巡视苏愈清的住处。
里面空无一人,或是因为许久不曾住人,桌子上甚至蒙上了一层厚灰。
她用手一擦,立马嫌弃的龇牙:“我的天哪!他竟然已经走了这么久,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付锦心莫名有些恍惚,慢慢从房间中走出。
她手上依旧握着玉佩。
刹那间,苏愈清原本同她所说的话突然浮出。
付锦心这才反应过来。
河流边上,苏愈清给她玉佩之时,说过自己要离开。
她一时恍然大悟:“我怎么说着奇怪,原来是在这里。”
既然苏愈清已经同她交代,付锦心也总是好作罢。
她走在路上时紧张拿着玉佩。
神情却很是踌躇。
她难受瘪着嘴:“说走就走,去做什么也不知道说一声?害我白跑一趟。”
她气愤要将玉佩摔在地上,可思索良久。
付锦心又只得将东西握回:“也罢,这玉佩也算值钱,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好不容易放下心来,付锦心预备离去之时,面前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个个面露凶气,身上穿着黑衣,手上拿着覆盖寒光的刀刃。
付锦心只当他们是地痞流氓。
想着转身便要离去。
结果付锦心才挪动步子,这群人却突然冲了上来。
压迫起不屑的语气冲出:“你就是付锦心?是吗?”
付锦心面露疑惑,仔细辨认面前之人。
可无论她怎么看。
她都认不出此人到底是谁。
付锦心没着急说出自己的身份,只装作莫名:“几位大哥认错人了吧?我根本不是付锦心,我手上还有事情,便先行一步。”
这些人一看便不是好人。
她哪里可能轻易说出自己身份。
那人眼神迅速变化,冷漠盯着付锦心。
仿佛在说,你敢骗我?
付锦心逐渐往后退去:“我真的不是她,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眼眸一转,又想到一个法子。
“我刚才在右边,见到一个身形粗壮的女子跑过,注定那人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可别祸害在我的身上。”
这些人不说话,一直死死盯着付锦心。
付锦心心里打着寒颤,想要离开的决心更加坚定。
她抖着身子往后退:“那我走了呀!”
结果那人冷哼一声,冰冷的压迫再次袭来:“付锦心,你不会真以为我们不认识你吧?你打算骗给谁看?”
已经被拆穿,付锦心也不好再掩饰下去。
她松开猫着的身子,没好气回瞪过去:“我是付锦心又怎么样?我一没惹你们,二和你们没有任何过节,你们今天要杀我吗?”
站在前方的男子一挥手。
这些人很快将付锦心围在一团。
付锦心手再次将玉佩捏紧,无比警惕瞪着此人。
此时付锦心不断思考。
可无论她怎么想,除去付婵儿,自己最近是真没有跟别人发生过节!
可付婵儿手上没有银子。
请不来这么厉害的人!
这样想着,更让付锦心觉得迷惑。
前方之人终于说话,他上来便咄咄逼人:“把苏愈清给我交出来,少在我跟前装蒜,就你这样的小丫头,我一眼就能教你看穿。”
“苏愈清。”
付锦心顿时皱眉,心中不安逐渐浮起。
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