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一路追着弟弟。
程春生找了一圈,似乎想找个座位,但人都满了,没地方坐,就干脆靠墙站着喝酒。
程立夏先开腔了:
“刚才打你那一下,不疼
吧?”
“不疼?不疼我打你试试?!”
“你要是觉得打我能消气,你就打吧,我不还手。”
程春生又喝了口啤酒,冷笑:
“我可不敢打你,你是姐夫的心头肉,我要是打你,我怕他把我手给掰断。”
程立夏苦笑一下,他知道姐夫确实偏疼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沉默一会儿,找不到接下去的话茬了,干脆直接问:
“对了,你刚才发没发现,有个钱主任,好像不是什么好人,对姐姐眉来眼去的。”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程立夏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
说实话,他还真没看出来,只不过是姐夫教他这么说的而已。
是姐夫安排他过来套话的。
程春生把啤酒瓶朝程立夏递了递。
程立夏不知道程春生是请他喝酒,还是让他帮忙端杯子,他接过啤酒杯后,犹犹豫豫地喝了一口。
啤酒冰凉,凉的浑身通透。
他再次问程春生:
“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个什么钱主任?”
程春生忽然凑近了程立夏,小声道:
“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姐夫啊?”
“我,我不说,不说!”昧着良心说假话真的挺难。
“那好,既然你不乱说,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