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以后能否放过犬子?”
待到许山给自己讲完整个流程后,内心五味杂陈的宋远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宋掌门,瞧你这话说的。宋贤侄可是衔接你我友谊桥梁的基石啊!”
“没有他,就没有我们通力合作的今天。”
言外之意……
只要你宋远桥还认这个独子,宋青书我吃一辈子。
“你……”
“宋掌门,我许山绝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辈。以后武当在京城、在六合,有任何麻烦,我一定鼎力相助!”
“不多说了,去踹宁王府的大门了。”
说完,许山转身离开。
当宋远桥随同他一起出门时,便看到血肉模糊的费彬、断了一臂的左冷禅等嵩山派长老们,如同死狗般被拴在了战马后面。
“把口号喊出来。”
“回京,三踹宁王府的大门。”
“是!”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驾。’
伴随着许山率部离开,他们所走的石板路上,留下了一道猩红的血迹。
这显然是,嵩山派掌门、长老们被马匹拖拽时,留下来的。
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无论是围观的群众,还是江湖客,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人,真要是狠下心来,别管你是啥身份,一点都不惯着啊!
反倒是宋远桥,在看到这一切,内心多少有些释怀了。
就连五岳剑派之首的嵩山派,因参与了庙堂之争,都被这般自己针对了。自己那个孽子,三番两次的作死,能全头全尾的出来,实属难得啊!
只是这个许山,手段着实有些脏。
不过,好就好在,他不需要主动上门给宫半阙‘推销’。坐等他们吃钩!
三天为限!
他们来不来,都会放过宋青书。
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然而,就当宋远桥刚赶回武当山驻地之际,便有长老匆匆来报。
说是王仙芝的关门弟子、宫半阙的师妹林雅,已经在正堂等候多时了。
听到这,宋远桥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下意识扭过头的他,望向了许山离去的方向,嘴里嘀咕道:“料事如神啊!”
“你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跟他斗?”
想归想,可为了自家独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办了。
华山派的驻地内……
回来的岳不群,就把你自己关进了书房内。
一边吃着恢复元气的丹药,一边翻看着【辟邪剑谱】的后面几式。
“我要弄死姓许的那个狗东西。”
“只要我神功大成,今天所受的一切羞辱,将十倍讨回来。”
说完,之前谨小慎微、每练一式都要试探一番的岳不群,不管三七二十一,强行冲脉,淬炼着下面的招式。
皇宫,御书房内!
颠倒是非的朱无视,率众大臣怒斥着许山在椒陵时的嚣张。
作为皇家子嗣,堂堂大明藩王,被朝廷鹰犬所羞辱?
说轻点,这是目无尊卑;说重点,那就是大不敬。
双腿因之前许大官人的掏力,仍有些发软的朱幼薇,聆听着他们对自己情郎的声讨,虽未有任何回应,但脸上写满了怒意。
好在,入宫请安的北凉世子徐峰年、徐莹,充当了她的嘴替。
“世子,郡主……”
“老臣,并不是说不信任二位。而是,就你们所说的,缺乏有力证据啊。”
“你们说带头的乃是宁王府天字第一号高手——段天涯。”
“正因为许大人识破了他的身份后,才对赶来的宁王抱有极大成见。”
“可就老臣从那些礼部官员口中所知,许大人嘴中的‘段统领’,说是佩戴了人皮面具。”
“最后更是选择了自爆丹田,死无对证啊。”
“换而言之,世子和郡主所说的这一切,都不过是许大人的臆测。”
“可他对宁王的大不敬,却是事实。”
说完这些后,礼部尚书王灿的,率众臣纷纷表态道:“陛下,切勿不可助涨此气焰,否则,将有辱皇家体面!”
待其刚说完这话,徐莹直接开口道:“如果合理的怀疑、大胆的推测、适时的警告,就有辱皇家体面的话……”
“那罪魁祸首,就藏身于你礼部官员之内,王尚书是不是得世子及本郡主一个交代呢?”
“这,这老臣有罪,老臣……”
不等王灿把话说完,朱无视冷哼道:“郡主,此案锦衣卫不是在查吗?”
“是啊。可许大人,现在就怀疑凶手出自于宁王府。措词上对宁王激进点,难道不合情合理吗?”
“你……郡主这是强词夺理。若是许大人,能查出任何与宁王府相关的线索。本王不但登门道歉,并且绝不姑息。”
昂首挺胸的朱无视,当众信誓旦旦的说道。
当他说完这些后,御书房鸦雀无声。
“呵!若没线索、没证据?那他必须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报!”
朱无视的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