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直直地望着白也,眼神深邃而复杂,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含义。
白也被贺兰闻言这样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疑惑地皱起眉头,试探性地问道:“贺兰部长,您有在听我说话吗?怎么一直不回应呢?”
听到这话,贺兰闻言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的身体挺得笔直,双手随意地插在兜里,表情异常严肃。
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说道:“为什么要跟我分开睡?为什么要回自己的房间?为什么我们之间的距离感觉瞬间被拉大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他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想不明白为何白也会突然不再与自己睡在一个房间,而且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在瞬间被无限拉大,白也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变得异常冷静和理智。
面对贺兰闻言连珠炮似的发问,白也不禁有些发愣。因为这些问题同样在他心头萦绕已久,只不过一直碍于各种原因未能宣之于口罢了。
尤其是此刻身处贺兰闻言家中,还有何管家在旁虎视眈眈,使得白也更不敢轻易开口。
在白也根深蒂固的观念当中,那些庞大的家族往往难以接纳其继承者对同性产生感情。因此,即便所有的事情都已尘埃落定,白也始终鼓不起那份向贺兰闻言倾诉心声的勇气。
之前,他还可以借住在贺兰闻言房间之机,以商讨解毒新方案为由掩人耳目。可如今,一切难题均已迎刃而解,若再想要进入贺兰闻言的房间,又该用何种托词才能自圆其说呢?想到此处,白也只觉得心中一阵苦涩,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说起。
贺兰闻言见白也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看,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白也的手,一个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贺兰闻言走得又快又急,白也被他拉在身后,脚步显得有些踉跄,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
并没有任何的埋怨,白也望着贺兰闻言有些恼怒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贺兰部长,你这样拉着我,要是被你家里的人看到了,恐怕不太好吧?”
然而,贺兰闻言并没有理会白也的话语,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紧白也的手,加快脚步朝着房间走去。
到达房间门口后,贺兰闻言甚至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将白也拉进了房间,然后用力一甩,房门“嘭”的一声被紧紧关上。
贺兰闻言迅速转过身来,不给白也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将白也压在门与自己之间,一只手紧紧拉住白也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按在白也耳边的门板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白也背靠着门,微微仰头,凝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贺兰闻言,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贺兰部长,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和我保持距离?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吗?”贺兰闻言那绝美的脸上,此刻竟带着一丝丝的怒气,他的眼神更是赤裸裸地盯着白也,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白也试图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贺兰闻言那如铁钳般的钳制,但贺兰闻言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握着白也的手腕,没有丝毫的松动。接着,贺兰闻言伸出右腿,硬生生地挤进了白也的双腿之间,将他彻底困住。
“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我真的在脑子里仔仔细细地搜寻了无数遍,可我实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或者让你生气的事啊?”贺兰闻言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白也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贺兰闻言,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哀伤。他其实能够从贺兰闻言的这些行为和语气里,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焦虑和不安。
贺兰闻言凝视着白也,发现他依然没有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无力地松开了那紧紧禁锢着白也的力道,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身体的力量。随后,他慢慢地垂下眼眸,再也不敢去直视白也那张令他心动却又心痛的脸庞。
然而,白也何其敏锐,他立刻察觉到了贺兰闻言细微的动作变化,以及那悄然退后的脚步。他的心猛地一揪,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情绪瞬间弥漫全身。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挣脱出贺兰闻言那已经松懈的禁锢,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伸出双手,毫不留情地拉住贺兰闻言的衬衣领口。
然后,他使出浑身力气,一个猛然的拖拽,将自己的唇狠狠地印在了贺兰闻言的嘴唇之上。
原本还有些低气压的贺兰闻言,被白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刺激得阴转晴。他迅速抬起双手,一只手穿过白也的脖颈,轻轻抚上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穿过白也的腰部,将他紧紧地揽入怀中,用力一撞,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两人的气息和香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炽热的洪流,猛烈地冲击着彼此的鼻腔,为这暧昧的气氛增添了无尽的遐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他们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