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乐妃笑弯了肚子,直不起腰来。
这是她最近得到的一个好消息,容妃千防万防,没想到却被自己养的侄女啄了眼,现在这容妃心里还不定怎么憋屈呢,可是再怎么憋屈,容妃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我早就看出来了,她那侄女哪是什么正经的姑娘,留着那样的姑娘在身边,可不是祸害吗。”乐妃心里高兴,连吃了两碗燕窝。
如今宫里越发有好戏看了。
林梦清一人独宠,有个陶婉欣过来不算坏事,何况,那陶婉欣怎么会和容妃一条心呢。
魏苹苹并不在乎宫里的这些事,她的心思全被另外一件事占据。
只是乐妃高兴,她也不能扫了兴,只打起精神来附和几句。
等到瞄准机会,魏苹苹便试探着笑道,“母妃,您调教人可真有一套,那些宫女个个伶俐,连我见了也喜欢,特别是那个叫芊儿的。”
乐妃听到这里,突然一顿,回过头,“她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没有,没有,芊儿善解人意,不仅二皇子喜欢,就连我也喜欢的不得了。”
乐妃微微一笑,“你喜欢就好,什么芊儿,夏儿,都是伺候人的奴才,要是得罪了你,你只管打骂。”
魏苹苹赶紧道,“她们是母妃的人,若做的不对,自有母妃教训,再说了,她们几个个个听话,不像我家的那些粗丫头上不得台面。”
乐妃淡淡一笑,也不言语,接着喝了几口燕窝。
魏苹苹见状,便知乐妃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她很快便说起宝萱的婚事,把这个话题岔过去。
回到家中,魏苹苹还是心神不宁,她想起那一日,宝萱见到芊儿说的话,想起这些日子闻信对芊儿的宠爱,一颗心早已经冒着酸水。
很快,她担忧的事情,便有了答案。
她前段时间,四处使人打听,寻了一个以前是伍家的下人过来。
魏苹苹就让那老嬷嬷在暗中观察。
如今,一回来,便有了答案。
“据奴婢看,那位芊儿姑娘,简直同伍大姑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说是双胎姐妹,也有人相信。”
“哦,你说的可当真。”魏苹苹手心的帕子攥紧。
“当真,奴婢以前在伍家当差,少说见了伍大姑娘也有三四回了,绝不可能认错的。”
“这人当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魏苹苹呢喃。
“说不准只是碰巧。”底下人劝她。
魏苹苹拧紧眉头,“我就不信天底下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有人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有个芊字,这不就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吗。”
故意来恶心她,谁会来恶心她,只有那对母子了,魏苹苹想起乐妃今日的神情,心里不由泛起一股恶心。
自己明媒正娶,凭什么要被无端羞辱。
等那老嬷嬷下去后,她身边人便道,“三皇子妃,这事您可要跟夫人说。”
魏苹苹冷哼一声,“先不要透露风声,要是我娘知道,我唯你们是问。”
魏苹苹不想让这件事被外人知道,哪怕是她的亲生母亲也不行。
伍家,石平郡主那一桩肮脏事,魏苹苹才入京城便有所耳闻,只是伍家一直跟她关系不大,她才没有特意查探,如今想来,那位伍芊熙的死因也多有蹊跷。
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平白无故的死了,还是因病去世,魏苹苹心里有些不信。
她心里已经有些猜疑那芊儿,便是消失的伍芊熙。
只是这样便越发可笑了,一个从前的未婚妻,现在在皇子府里连个名分都没有。
闻信最近春风得意,回来便往伍芊熙的住处去了。
魏苹苹今日故意拦住他。
“爷最近忙的都瘦了,我使人炖了鸡汤,您去我院子坐坐。”魏苹苹笑语嫣然。
闻信知道她的意思,虽然最近他跟伍芊熙如胶似漆,但是魏苹苹也是得他心的美人。
他摸了摸下巴,笑道,“还是苹苹懂我的心思。”
魏苹苹眼神微眯,嘴角的笑容不动,伸手握住闻信的手腕,拉着他一同回了房间。
她早就命人备好饭菜,都是闻信素日爱吃的。
闻信正巧有些饿了,看着这一桌饭菜便胃口大开。
魏苹苹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鸡汤,嗔道,“三皇子也尝尝我这里的饭菜合不合你胃口,要是不合你意,我还要像芊儿讨教讨教手艺。”
闻信哪里不知道她在拈酸吃醋,他心里受用,便打趣道,“她哪里比得上你,改天,我让她过来给你这小醋坛子磕头。”
“爷说我是醋坛子,那我就是醋坛子了,可恨我一颗心处处在爷的身上,爷的心思.......。”魏苹苹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
闻信赶紧握住魏苹苹的手,“你啊,你啊,我今儿晚上陪你。”
魏苹苹把脸撇到一边,“爷还是陪另一位去吧,听说芊儿长的像从前的伍姐姐,爷是念旧情....。”
她话还没说完,闻信冷着脸直接站了起来,冷喝道,“你从哪里听了些胡话。”
魏苹苹见状,哪里不知道闻信心里有鬼,便垂头道,“伍姐姐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