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邹燕飞也跟着哭嚎,那声音,比死了老婆还凄惨。
“陛下,老臣也认为梁辰无罪!他乃是我大宁未来的希望,万万不可就此毁了啊!”
礼部尚书王之涣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李道乾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这群老狐狸哭得跟死了爹妈似的,心里一阵冷笑。
这些老东西,平时一个个趾高气扬,恨不得把梁辰踩在脚下,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众爱卿所言,朕都已知晓。只是,梁辰与藩王于宫门口互殴,证据确凿,朕也不能徇私枉法啊!”李道乾故作为难地说道。
“陛下!臣以为,此事或许另有隐情!还请陛下彻查此事,切勿冤枉忠良!”
赵景明哭得更大声了,那声音,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是啊陛下!梁辰绝对不是那种冲动莽撞之人,此事臣略有耳闻,是唐王世子调戏民女,唐王又派人砸了夺宝楼,梁辰无罪啊!”邹燕飞也跟着附和。
“陛下,老臣也认为……”
百官纷纷给梁辰求情,生怕他出点什么事儿。
“好了,你们说的,朕都知晓,朕已经吩咐宗人府去调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出来结果了!”
李道乾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威严。
大臣们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谢陛下隆恩!”大臣们齐声谢恩,心里却在偷笑。
李道乾看着底下这群老狐狸,心里更加鄙夷。
这群人,为了自己儿子不迎娶公主,真是豁出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他们继续害怕下去吧,也省得他们整天没事找事。
于此同时。
晋国公主赵灵萱的马车从城外缓缓而入,她凤眸微眯,朱唇轻启,漫不经心地剔着指甲,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她斜倚在马车软垫上,听着婢女翠儿叽叽喳喳地汇报着京城里的新鲜事。
“公主,您是不知道,京城这段时间可热闹了!各家的公子……”
赵灵萱兴致缺缺,懒洋洋地打断她:“行了行了,这些本宫对他们没兴趣,说点新鲜的。”
她对这些消息毫无兴趣,她更关心的是梁辰,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翠儿眼珠一转,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公主,还有更劲爆的呢!听说梁公子在宫门口跟唐王聚众互殴,大宁皇上龙颜大怒,把他关进宗人府了!”
赵灵萱原本慵懒的神态瞬间消失,猛地直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什么?梁辰被关进宗人府了?他怎么这么冲动!”
虽然嘴上责备着,心里却涌上一股担忧。
“可不是嘛!听说唐王世子调戏民女被梁公子教训,唐王还派人砸了梁公子的夺宝楼,梁公子这才动手的……”
翠儿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赵灵萱秀眉紧蹙,心里暗骂梁辰是个惹祸精。
可转念一想,梁辰的性格她再了解不过,他绝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惹事的人,这次的事情,恐怕另有隐情。
“翠儿,去准备些饭菜,本宫要去宗人府看看他。”
赵灵萱吩咐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哎,奴婢这就去!”
翠儿应声而去,心里却暗暗感叹,自家公主对梁公子还真是上心。
与此同时,临川侯府,百里南星正倚窗抚琴,琴声悠扬,如流水般轻柔,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南星,出大事了!”昭阳公主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百里南星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玉笛,柔声问道:“昭阳,发生何事了?如此慌张?”
昭阳公主一脸焦急,语气急促地说道:“梁辰,梁辰他被关进宗人府了!”
百里南星闻言,娇躯一颤,手中的玉笛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昭阳公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梁辰他……他怎么了?”
昭阳公主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百里南星听后,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担心梁辰的安危,又气他冲动行事。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百里南星起身,就要往外走。
昭阳公主一把拉住她,说道:“你这样去有什么用?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他救出来吧!”
百里南星这才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吩咐丫鬟:“去,让厨房准备些饭菜,再拿些换洗的衣物,还有,拿一百两银子。”
丫鬟领命而去,百里南星和昭阳公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和焦急。
万年子爵府内,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焦虑。
沈钰怜来回踱步,绣花鞋底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绞着帕子,秀美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冲动!皇宫那是什么地方,岂是他能胡闹的!”
沈钰怜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她本就身子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