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洒落在梁辰脸上。
他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
“公子,你醒了?”
吴二狗睡眼惺忪地问道,揉着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嗯,那些公子哥儿们还没醒呢?”
梁辰问道,目光扫过一地睡得四仰八叉的身影。
“那些皇子还没呢,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那些勋贵子弟倒是跟着梁真去干活了。”
吴二狗撇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
“呵呵,让他们睡吧,昨天估计累得不轻。”
梁辰轻笑一声,起身走到屋外。
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让梁辰精神一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广阔的田野,心中充满了希望。
“二狗,走,去看看梁真那小子在干什么呢。”
梁辰招呼了一声,便朝着不远处的一片空地走去。
此时,梁真正带着一帮公子哥儿们在田地里练习耕地。
这些平日里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们,哪里干过这种粗活,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叫苦不迭。
“我说梁真,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整我们呢?这地怎么这么难耕啊!”
“就是,就是,我手都磨出泡了!”
“哎呦,我的腰啊,要断了,要断了……”
公子哥儿们纷纷抱怨道,一个个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上。
梁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暗爽不已。
“怎么?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想当初我可是……”
“你小子闭嘴!”
梁辰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得梁真一个激灵。
“四弟,你,你怎么来了?”
梁真转过身,看到梁辰和吴二狗站在身后,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
“怎么?不欢迎我啊?”
梁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哪能呢,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嘛。”梁真赔笑道。
“行了,少跟我来这套。”
梁辰摆摆手,“这些公子哥儿就交给你了,好好操练他们,别让他们闲着。”
“哥,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梁真拍着胸脯保证道。
“嗯,我先去县衙一趟,有事回来再说。”
梁辰说完,便带着吴二狗离开了。
“二狗,你说这万年县令会是什么样的人?”
梁辰一边走,一边问道。
“还能是什么样的人?肯定又是一个贪官污吏呗。”
吴二狗想也不想地说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
梁辰摇了摇头,“这万年县的情况如此特殊,朝廷不可能不派人来管,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那万一真的是个贪官呢?”吴二狗问道。
“那咱们就替天行道,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梁辰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县衙门口。
万年县的县衙,破败不堪,大门上的朱漆早已斑驳脱落,露出了里面腐朽的木头。
两扇大门敞开着,里面冷冷清清,没有一个衙役值守,只有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在门口徘徊,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这县衙,看着比咱们家茅房还破。”
吴二狗忍不住吐槽道。
“嘘,小点声,别乱说话。”梁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二人迈步走进县衙,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穿过前院,来到大堂,只见大堂内空无一人,只有正中央的桌案上,堆放着一些凌乱的卷宗。
梁辰随手拿起一份卷宗翻看起来,只见上面记录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谁家丢了鸡,谁家地里的庄稼被偷了之类的。
而这些都是盖得县丞大印,只有少数案子是盖的县令大印。
“这万年县令,还真是个甩手掌柜啊。”
梁辰放下卷宗,冷笑一声。
“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吴二狗问道。
“等,我倒要看看,这万年县令,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梁辰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二人在大堂内找了张椅子坐下,耐心地等待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县衙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公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见那县令的人影啊?”
吴二狗有些坐不住了。
“再等等。”梁辰闭目养神,似乎并不着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县衙内的宁静。
“报!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大堂,看到梁辰和吴二狗坐在那里,顿时愣住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县衙!”
衙役指着二人,厉声喝问道。
梁辰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们是什么人?你猜?”
梁辰脸上笑意更浓,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那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