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何捕头本就对这老妇人没什么好感,此时听梁辰这么一说,更是来了劲。
他上前一步,粗壮的手指一把揪住老妇人的衣领。
将她从地上提溜起来,冷笑道,“好你个老虔婆,胆子不小啊!诬告朝廷命官,栽赃当朝爵爷,驸马!你这是活腻歪了,急着下去投胎是吧?趁着现在还有口气,赶紧想想遗言吧!”
老妇人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哭天抢地地求饶:“大人饶命啊!老婆子知错了,老婆子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老婆子这条贱命吧!”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
何捕头可不信她的鬼话,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将老妇人押下去。
几名捕快一拥而上,将老妇人五花大绑,拖着就往外走。
老妇人一路挣扎着,哭喊声响彻整条街道,却丝毫引不起任何人的同情。
“师祖,你看这事……”
尹继善见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便走到梁辰身边,低声问道,“要不要把那梁善也带过来问问?毕竟这老妇人一口咬定是他指使的。”
梁辰闻言,却是冷笑一声,摇摇头道:“不必了。这幕后之人是谁,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梁善虽然蠢笨如猪,但也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连这种货色都敢用,还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得如此明显,摆明了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那师祖的意思是……”尹继善有些不解。
梁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既然有人想玩,那咱们就陪他好好玩玩。何捕头!”
“卑职在!”
何捕头闻声,连忙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你亲自带人去一趟梁府,就说有人状告梁家二公子梁善指使他人污蔑朝廷命官,请他去府衙配合调查。”梁辰淡淡吩咐道。
“是!”
何捕头领命,带着几名捕快,气势汹汹地朝梁府走去。
待何捕头离开后,梁辰这才转头看向尹继善,笑道:“好了,尹大人,咱们回去说正事吧。”
尹继善一路跟着梁辰走进京兆府衙,两人并肩进了后衙书房,吩咐左右退下,这才关起门来。
尹继善亲自给梁辰斟了杯茶,笑着说道:“师祖,您之前说皇家商业局,不知道学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梁辰知道尹继善这是在跟自己交心,心中也颇为受用。
他放下茶盏,正色道:“尹大人,小弟今日前来,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哦?师祖但说无妨,只要为兄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尹继善拍着胸脯说道。
梁辰点点头,开口道:“不知尹大人可知晓,京城附近可有盐矿、煤矿?”
尹继善闻言一愣,随即面露难色:“盐矿、煤矿?这……城外倒是有些矿山,但大多荒废已久,那里面的盐跟煤毒气弥漫,开采过来也没用啊!”
梁辰也不隐瞒,直言道:“不瞒尹大人,我自有祛毒之法!若是能将这些矿山利用起来,不仅能解决朝廷的财政难题,还能造福百姓,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好!师祖果然是爽快人!既然如此,那为兄就舍命陪君子,陪你走一趟!”
尹继善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说道,“学生这就去安排人去准备!”
梁辰见状,笑着点点头:“如此,便有劳尹大人了!”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何捕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人,梁家二公子梁善带到!”
“带进来吧。”
梁辰收起思绪,淡淡说道。
“是!”
随着何捕头的声音落下,房门被推开,梁善在两名捕快的押解下,低着头走了进来。
梁辰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梁善。
见他今日穿着一身宝蓝色锦袍,腰间系着白玉腰带,头上戴着金冠,一副富家公子的派头,哪里还有半点在醉仙居时的狼狈模样。
“梁公子,好久不见啊。”
梁辰似笑非笑地看着梁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梁善听到梁辰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当他看到坐在上首的梁辰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废物手里!
“你……你想干什么?”
梁善色厉内荏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颤抖。
“我想干什么?”
梁辰冷笑一声,“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指使他人污蔑朝廷命官,栽赃陷害当朝爵爷,驸马!你说,本官该当如何处置你呢?”
梁善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一脸茫然的说道:“老四,四弟,二哥我冤枉啊,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我怎么听的一头雾水?”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那老妇人指使的,与你无关?”
梁辰似笑非笑地看着梁善,眼中充满了戏谑。
“什么老妇人,你在说什么啊,这几天我压根就没出府。”
梁善越说越懵,这老四该不会是故意坑本少吧?
自己最近也没得罪他啊。
“何捕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