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从小就熟读诗书,自诩才华横溢,却从未听过梁辰作诗。
今日梁辰的表现,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难道,他以前一直在藏拙?”
梁善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
梁善越想越心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殿内,梁辰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朗而富有穿透力。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这首诗,气势恢宏,意境深远,仿佛一道惊雷,在大殿中炸响。
“好诗!好诗啊!”
“梁公子真乃国之栋梁!”
“我大宁有梁公子在,何愁不兴盛!”
群臣们再次被梁辰的才华所折服。
一个个激动不已,看向梁辰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就连一直默不作声的公羊书,此时也忍不住喃喃自语:
“本以为我浸淫文学多年,造诣已臻化境,未曾想与梁公子相比,竟是蚍蜉撼树,可笑,可笑啊……”
巴木尔彻底傻眼了,他从未想过,这世上竟然有人能作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诗句。
这些诗词,每一首都足以流传千古,而梁辰却像是信手拈来一般,一口气作了十几首!
巴木尔原本还想趁机羞辱梁辰一番。
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梁辰的才华所彻底征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这……”
巴木尔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原本以为,大宁早已衰落,文化水平肯定高不到哪里去。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这个梁辰,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怎么可能写出如此气势磅礴,意境深远的诗词!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巴木尔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怎么样?巴木尔使臣,你可还满意?”
梁辰一口气作了十首诗词,这才停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巴木尔,问道。
“这……”
巴木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总不能说自己不满意吧?
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他太过无知?
可是,让他承认自己满意,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巴木尔使臣,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梁公子的才华所折服,认输了?”
李道乾看到巴木尔吃瘪的样子,心中暗爽,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哈哈哈……”
“就是,巴木尔使臣,你倒是说句话啊!”
“怎么?难道你晋国之地,就没有一首诗词,能够与我大宁的诗词相媲美吗?”
群臣们也纷纷开口嘲讽,一个个都觉得扬眉吐气,痛快无比。
巴木尔被众人嘲讽得面红耳赤,却无言以对。
只能恨恨地瞪了梁辰一眼,然后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梁辰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再理会他。
而是转过身来,对李道乾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草民不才,献丑了。”
“哈哈哈,好!好!好!”
李道乾心情大好,连说了三个“好”字!
然后朗声道,“梁辰,你今天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梁辰赶忙低头行礼道,“陛下谬赞了!”
“梁公子,您这等才华,老朽活了大半辈子,闻所未闻,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依老朽看,您当得起‘诗仙’二字!”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激动地说道,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没错!梁公子文采斐然,才华横溢,‘诗仙’之名,实至名归!”
“今日得见诗仙降世,是我大宁之幸啊!”
群臣们纷纷附和,看向梁辰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狂热。
梁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向李道乾拱手道:“陛下,这晋国使臣既然口口声声说要见识我大宁的风采,如今我等也让他见识过了,不知这赌约……”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巴木尔,带着几分戏谑。
“对啊,陛下!这晋国使臣先前可是夸下海口,说只要我大宁有人能作出让他满意的诗词,他就当场签订割地和亲的文书!”
“如今梁诗仙才华横溢,技惊四座,这晋国使臣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一位御史大夫立刻站出来附和道,语气中满是嘲讽。
“没错!愿赌服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巴木尔使臣,你该不会是想当着各国使臣的面,食言而肥吧?”
“晋国之地,果然都是些言而无信之辈!”
群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要求巴木尔履行赌约,签订割地与和亲的国书。
李道乾心中暗爽,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模样,沉声道:“巴木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