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看着这群不速之客,脸上得意之色瞬间僵住。
他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竟敢擅闯我梁府!想谋反不成?!”
“水云涧办案,奉命捉拿梁真!”
冬月身着劲装,手按绣春刀,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京兆府捕头,奉命捉拿梁真!”
何捕头身着官服,腰悬佩刀。
身后跟着一众衙役,声如洪钟,震慑当场。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周泉,奉命捉拿梁真!”
周泉身披铁甲,手按刀柄。
身后是杀气腾腾的兵马司精锐。
杀气凛然,让人不寒而栗。
梁真顿时慌了神,原本的嚣张气焰消失殆尽。
梁善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问道:“哥……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梁真此时也是六神无主。
他拼命回想自己最近是否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然而却毫无头绪。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最近安分守己,怎么可能惹到这么多人?!”
说着,他看向众人,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
梁辰上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笑道:“就凭你强抢先帝御赐的圣物,你说凭什么抓你?!”
“放屁,我什么强抢圣物了?”
梁真矢口否认,随即怒斥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该不会忘了我身上的那枚玉佩吧?”
梁辰眼神凌厉,语气冰冷刺骨,“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天过海吗?!”
梁真被梁辰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昨晚他还真捡到个玉佩,也清楚是从梁辰身上掉下来的。
不过他看那玉佩价值不菲,就自己给贪了下来。
毕竟那肯定是从梁家偷走的。
而他是梁家的嫡长子,那就跟他的也没什么区别。
可这跟圣物有什么关系?
“梁真,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冬月冷冷地说道,“那枚玉佩乃是先帝赐给莫老的。”
“你却强抢过去,如今证据确凿,你逃不掉的!”
何捕头厉声喝道,“没错!你若是识相,就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免得受皮肉之苦!”
梁真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
“放肆!我乃当朝户部侍郎之子,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梁真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来人啊!快去叫我爹娘!”
“其余人给我拦住他们。”
然而,面对梁真的命令。
梁府的家丁却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开玩笑,水云涧、京兆府、五城兵马司,哪个是好惹的?
他们这些家丁,平时欺负欺负普通百姓还行。
真要跟这些官差动手,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不够找人这件事情,家丁们还是很擅长的。
“怎么?梁大少爷这是要抗法不成?!”
冬月冷笑一声,眼中寒光闪烁。
“我……”
梁真语塞,一时间进退两难。
“既然梁大少爷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何捕头大手一挥,厉声喝道,“给我拿下!”
衙役们得到命令,一拥而上,将梁真按倒在地,五花大绑。
“放开我!放开我!”
梁真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柳如烟接到下人的通报,匆匆忙忙地从后院走了过来。
“住手!”
柳如烟呵斥一声,便带人冲了过来。
柳如烟盛气凌人地走到众人面前,厉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我梁府来撒野!”
她转头看向被五花大绑的梁真,心疼地问道:“真儿,你没事吧?”
梁真看到柳如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哭诉道:“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是这群狗奴才,他们……”
“住口!”
柳如烟怒喝一声,打断了梁真的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这真儿怎么能如此愚蠢,直接骂人家狗奴才呢!
梁真被柳如烟的威势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再吭声。
柳如烟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梁辰等人。
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冬月的身上,厉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竟敢跑到我梁府来抓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冬月面对柳如烟的质问,面不改色。
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顶,朗声道:“水云涧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柳如烟看到冬月手中的银色令牌,脸色顿时一变。
水云涧是何等存在?
那可是当今圣上最为信任的机构,权势滔天,无人敢惹!
她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