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师因功法原因不能破身，给你爽爽又如何？”
沉默。
良久。
“额……”陈长生扶额，将脑海中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给丢了出去，“五五分就五五分，但你要允许我出门在外可以报你名字！”
他之所以拜姬如月为师，就是看在她涅盘大圆满的名头。
姬如月闻言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古怪，“你想报随便报，只不过为师闯荡修仙界多年，虽然有些名头，但仇家也不少……”
说到后面，她也没有再说出去。
陈长生自然能够听出她话中的意思。
也就是说，姬如月这个名字可能会让对手忌惮，也可能让对手更加疯狂？
陈长生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而且还是大错特错的事情。
“那个……现在换师父，还来得及吗？”
“当然可以，我刚才给你讲了那么多，你还摸了我大腿，一共二十块元灵晶。”
姬如月笑吟吟地比出两根手指，桃花眸子对陈长生眨了眨。
陈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