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痛感传遍每一根神经,洛漫脸色惨白,额角瞬间滚落冰凉的汗水,她的尖叫哽在喉中,随着身后不断撞击的动作,咬着下唇一遍遍倒抽着冷气,眸中已经是水光肆意……
天空灰的地毯上,雪白的脊背剧烈的起伏,仿佛是溺水的人刚接触到新鲜的空气一样,狼狈不堪,却更添了几分病娇的美感。
封辰的眸光在她身上停
留着,有些挪不开视线,身下的卷土重来的异样让他脸色再一次变了天,他强压下新一轮的躁动匆匆离去,背影略显仓皇。
一定是疯了,这一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洛漫在地上趴了很久才缓过气来,将疲惫的身子泡进浴缸,几乎在浴缸里昏睡过去,那种被倾轧的酸痛感持续了整整一夜,就连梦里面也不曾放过自己。
一墙
之隔的主卧,有人独守空房,听着隔壁传来的响动,脸色越发沉冷的阴鸷,几乎将一口牙咬碎,月色照出她眼中的阴毒狠辣。
次日一早,
洛漫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起了床,在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忽然又佣人敲门进来,端着一碗刺鼻的汤药。
佣人面色为难,衬的这碗药更加古怪,
“夫人,少爷吩咐的,嘱托您一定要
喝下去。”
洛漫眉心一跳,依稀意识到了什么,手中攥着的一件连衣裙滑落下去,落在了脚面上。
却仍是不完全死心,“是什么药?”
“避孕……的药。”
脸色的血色一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他竟然要做的这么绝?明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孩子,万般羞辱之后却依旧不肯自己如愿。
洛漫攥紧了拳头,冷声道,
“我不喝
,端走。”
佣人苦着脸,抖抖索索道,“夫人,您别让我们为难啊,这也是少爷吩咐的……少爷说,要是不能让你喝了,我这份工作就没了,您也知道我家里情况我真的没办法,夫人我也伺候您三年了,您以后还会有机会有孩……”
说到这话的时候,洛漫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寒光掠过仿佛杀意纵横,丝毫不逊色于封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