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一切，宋之棋放下毛笔，内心的压力如释重负。
微微长舒口气，心头的烦躁也消减了许多。
随着考试的结束，课室内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学子们交卷后，谈论声渐渐高涨。
宋之棋抬起头，扫视周围。
学子们之前面上的紧张渐渐转为欣慰和开怀，也有人愁眉苦脸、不展笑颜。
宋之棋眼中焕发出坚定的光芒。
“子衡兄，今日的墨条似乎有些问题，你可有察觉？”
他语气自然，目光紧盯着张子衡的脸色变化。
“是吗？我并未注意，或许是近日天气太过干燥的缘故吧。”
张子衡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怎么，是之棋兄的墨条出了什么问题吗？”
宋之棋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墨色有些淡，可能是我多虑了。”
“是啊，想来是之棋兄新来，尚未习惯书院的墨条吧。”
张子衡的语调温和，却有几分敷衍。
宋之棋继续试探。
“我其实听说，有些同学的墨条出现过异常，你知不知道这事？”
还有人发生过这种状况？
这样的话，宋之棋之后的考卷一字多无，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反应？
张子衡眼神闪烁，“这……我没有听说啊！”
宋之棋进一步追问，“要不要告知书院的先生和山长，让他们查一查书院的墨条？”
张子衡的神情瞬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