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作为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大姑娘,能说出这番话来真的太不容易了!
紧随其后的余正听到这番话,耳朵根子都红了。
谁料宫清城特不要脸的说:“噢,不劳你费心了,我的肾好得很,如果不相信,你可以问我老婆。不会是因为余正肾亏了,所以你才以为我的肾也不好吧?”
余正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在温简身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扯着她的衣服说:“阿简,咱们先走吧,这会儿说话不方便。”
温简才不理他,指着宫清城说:“管你肾好肾不好,反正你给我把末末姐交出来,我的婚礼还等着末末姐办呢,
末末姐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霸占着她不交人!”
“她就是我一个人的。”宫清城明显带着挑衅的意味。
“你!”温简气结,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哼,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不管怎么样,现在,此刻,末末姐必须跟我走!”
“叫声姐夫来听听,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宫清城耍起无赖来,果然非同凡响。
温简当即就炸毛了,“姐夫?你要不要脸?”
宫清城傲骄的一瞪眼,“不叫姐夫就免谈,走不走?不走我可就轰了!”
余正眼见着这的情形,连忙来作和事佬,“姐夫,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和阿简计较了,阿简这不也是代表咱们所有人心疼夏末姐的身体嘛,姐夫您……确实得节制点。”
余正一口一个姐夫叫得那叫一个甜,温简狠狠拍他的头,“你这个没骨气的,你叫谁姐夫呢!”
余正很委屈,“那你把夏小姐当姐姐,宫先生可不就是你姐夫吗,咱们马上就结婚了,你姐夫当然也是我姐夫了,姐夫,你说是吧?”
余正还真不要脸,当即就和宫清城攀上了。
宫清城只觉得好笑,但一张脸仍是崩着,心想着这小子还真是八面玲珑,以后在温家的公司里独挡一面的日子已是指日可待了。
几个人争执间,夏末已经衣衫整齐的出来了,不过脸上仍是绯红一片。
刚才三个人的对话她可是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什么肾亏啊,节制点啊,姐夫啊什么的,她听得乐呵的同时,也因为脸皮实在太薄都不好意思出来了,这会儿眼见着斗嘴告一段落,她才适时出来,说:“你们别吵了,我好几天没出门了,正好和阿简出去一趟,她婚礼的事情可不能耽误了。”
夏末拉着温简就要走,但宫清城冷喝一声:“站住!”
温简没好气的问,“干嘛?”
宫清城将夏末拉到自己身边,仍是一脸傲娇的模样,“我和你们一起去。”
什么?
温简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好吗?
“哎,你跟我们去干什么?我和你不是很熟好吗?再说是我的婚礼你去凑什么热闹,你能不能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末末姐?”温简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黏人的程度了好吗?这简直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嘛。
宫清城却不理她,“老婆,来帮我挑衣服,我最相信你的眼光了。”
说着就揽着夏末纤细的腰肢,十分傲娇的回了房。
温简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的背影,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你说,宫清城是不是疯了?”
余正惊愕地摇头,“不是,他这是发情期的典型症状。”
发情?他是猫么!
于是宫清城压根就不理会他是有多么的不受待见,拉着夏末的手就跟在余正和温简身后出了门,温简投过来的能杀死他的目光他全当看不见,他只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心爱的老婆,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只有他的老婆。
和婚庆公司确定好一些细节之后,他们又去亲自挑选婚礼所要用的鲜花,因为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温简很看重细节。
夏末和温简挑选花的时候,宫清城仍然如此,两只眼睛里冒出来的全是红色的心。
这样的宫清城,也真是醉了。
温简不由得在夏末耳边叨叨,“末末姐,你受得了他?你不会被他逼疯吧?”
夏末噗嗤地笑,“没有啊,女人能被自己丈夫这么崇拜地宠爱着,很幸福的好不好?”
温简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末末姐,我败给你们了,你们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
夏末无语地笑,笑得格外甜蜜。
温简就只差给这一对只顾自己肉麻不顾身边人会不会恶心的夫妻给跪了,经历过今天的事情之后,她就得出了一个结论:从今以后坚决不能和宫清城同行,切记切记!
对于温简和余正明里暗里的鄙视,宫清城压根就不在乎,他有一颗高调晒恩爱的心,谁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