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会看相,那也帮我看看。」
王润文嘲讽:「不用看,你天生面带桃花,为女人而生,为女人而死。」
李恒眼皮一线,不满地说:「瞧你这话说的,搞得我好像第二个李然她爸爸一样,死于马上风?」
王润文听得爽朗一笑,真低头装模装样观察起了他的手相,可结果,等了小半天,也没见她吭个声。
李恒催促:「怎麽样?」
王润文说:「你以后多子多福。」
李恒问:「还有呢?」
王润文道:「想看哪方面?」
李恒问:「财富怎麽样?」
王润文说:「你的财帛纹宛若波光粼粼的河流环绕在手腕周围,彷佛是一条通往富饶宝地的金星带。以后财富积累快速且惊人。」
李恒听得开心:「那婚姻线呢?」
王润文皱眉,抓着他的手掌反覆查看,一时没出声。
李恒等得心痒痒的,直接说:「别看那麽细,就问我有几个老婆。」
王润文打开他的手,突然变脸,冷冷地说:「我又不是专业的,想要知晓,自己找算命先生去。」
得咧,女人善变,李恒再一次领教到了。
不怕吵架生是非,就怕空气忽然变得安静,看着楼下门口方向,冷场的两人一时间谁也没开口再讲话。
过了会,李恒没话找话说:「老师,要不.」
英语老师直接冷声打断:「闭上嘴,消停点。」
李恒偏头瞧她小半天,抽冷子说:「老师也不许叫,要不你辞职跟.」
英语老师再次打断,口齿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滚!」
就在两人无形较劲时,远处的街角方向猛地钻出两个人影,两人一边疯跑一边时不时回头望后面。
王润文眼尖,嗖地一下站起身:「是张志勇他们,难道他们在被人追?」
李恒没回答她的问题,已经起身跑楼下去了。
两个黑影由远及近,像一阵风一样呼啸而至,等到看清李恒时,张志勇跳脚怪叫:
「妈妈的!吓死老夫了,那边有俩伙人打架,一人手都断了,见我们躲起来拍照,还追我们。」
李然也吓得不轻,不管不顾拉着两人进了宾馆。
李恒有些不放心,在前台同老板服务员几个观望一会,直到后面没人追来时才上2楼。
他问:「怎麽回事?怎麽现在才回来,都快11点了。」
李然吐槽:「哎,别说了,我们迷路了,差点被一夥流氓堵住回不来。」
跟着她又不兴奋地说:「这地方好乱,好多新闻素材。」
李恒眉毛一挑,对李然道:「这个点还偷拍人家打架的照片,我看你是嫌日子过的太舒服了。」
李然不以为意,「你不懂,干我们这一行的就得胆子大,要不然怎麽挖掘隐藏在社会角落的黑暗?怎麽挣报酬?」
听到这话,李恒心思一动,问:「什麽人都敢拍?」
李然昂头:「当然。」
李恒说:「回头我带你去拍一个人,要是你有本事让他的丑闻见报,请你吃饭。」
李然来了兴趣:「拍谁?」
李恒说:「一中学大拇指。」
李然追问:「跟你有仇?」
李恒说:「对方把我老爸陷害开除了,我想替他老家人出口气。」
李然听闻:「噢,这事我听我妈说过,说你爸被人陷害跟女同事在办公室不检点,然后被开除了。你有对方把柄?」
李恒嗯一声:「对方把柄很多,几乎那学校的老师人尽皆知,但对人家没办法。」
「嚯!这挑战我喜欢,看我的,回头我就给他弄个大惊喜。」李然拍拍饱满的胸口,一颤一颤的,把张志勇看得眼冒金花。
李恒踢一脚张志勇,恨其不争地说:「死相,别看了,回屋睡觉。」
李然咯咯大笑,跟着对张志勇说:「真别看了,咱们虽然是一见如故的兄弟,但我不会便宜你的,哈哈,小心晚上睡不着。」
张志勇恼火,特郁闷丢一句「你利用老夫把吓退了孙爱民,回头就打击我,不丈夫叻」,然后走了,门啪啪响。
见张志勇愤懑离去,李然毫无心理压力地对李恒说:「别这麽看着我,就是我忽地有点腻孙爱民了,在床上没一点感觉,所以不想再做木头人。」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
潜在意思就是,孙爱民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所以踢了。
李恒问:「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
李然反问:「你觉得我会沦落到被张志勇睡?」
李恒转身:「行吧,早点休息。」
开门到走廊上,发现英语老师一脸关心地等在那,顿时说:「老师,你回去睡吧,没事了。」
听闻,英语老师同他后背的李然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客寓永州,住合离柳侯祠仅一箭之遥。夜半失眠,迷迷顿顿,听风声雨声,床边似长出齐膝荒草,柳宗元跨过千年飘然孑立,青衫灰暗,神色孤伤。第二天一早,李恒便向祠中走去。
柳宗元被贬,是赶了长路来到这里的。他在永州呆了10年,日子过得孤寂而荒凉。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