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笑。
但姜修当初作为舔狗，就以为是笑！
以为是李若溪每次在姜修对她好之后，给他的鼓励！
李若溪心态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果然恶女就是不要脸啊，这样都气不到李若溪？
没意思。
姜修趿拉着蓝色拖鞋返回序列班。
……
黑乎乎的房间里，一只苍老的手拿起来了一个古朴的电话机。
他的声音同样苍老。
“喂？黑桃5被打掉了，需要一个新的黑桃5，你那边什么意见？”
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略显轻浮。
“那就填一个新的进入黑色扑克牌就好了啊，这个不是正常的流程吗？”
老人道：“信息可以多给一些，否则每次‘今天你逮到黑化人了吗’的任务，每次序列者和天赋者接完之后都得跟查案似的，关键是只有15天的时间。”
对方沉默了几秒，“嗯”了一声。
老人又道：“黑桃5还没刷新出来，又被那个孩子接了。”
“咦？”对方惊奇，“这是和黑桃5杠上了？”
“方片10想要那个孩子，但不大方便说太多，只能先往安防司拉。”
“呵呵……”对方道，“拉入黑化人，却得先进安防司，这个方片10也真的是个奇葩，这种小事情你们看着办就是。”
“好……对了，我想塞个人进鹿山学院，为了拉那个孩子。”
“这种小屁事儿能不能自己做决定？你又不是没有权限。”
“知道了，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