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速。
与老城区格格不入的卡宴拐过逐渐变狭窄的马路,最终在一片停车场停下。
不是不想把车开到楼下,而是里面纵横交错的小路太多了,再往里面开就会迷路。
密集的楼层,杂乱无序的电线杆和混乱交缠在一起的电线组成了人口密集的老城区,走进巷子里天色就阴了下来,无所事事混迹在商店门口的几个没有工作的社会青年看到有卡宴停在了这里,纷纷看过去。
车窗贴有防窥膜,但徐声途还是从后视镜留意了那些人八卦好奇的眼神,还有人吹响了口哨,流氓满满等待车上会下来什么人。
旁边呼吸浅浅,虞眠还没醒,浓密的睫毛在她眼敛下投下一道扇形的阴影,年纪就像花一样青葱水嫩的女孩侧脸柔和,鼻尖小巧挺翘,白细的肌肤光是看着就可以料想到触摸时的细腻。
徐声途摩擦了一下泛痒的指尖,余光瞥到那几个青年还没离开时微微皱眉,这下子是拳头发痒了。
虽然早就知道虞眠住在老城区,但徐声途还是第一次在白天来这。
白天能看到的地方太多了,这里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很乱,随便拍一张照,不用构图就是最常见的案发现场,周围的环境不说脏乱差,但治安方面,光是看那几个青年的眼神就知道绝对是不行的,尤其是对虞眠这种漂亮的女孩子来说。
而且她有时候会打工到凌晨才回家,因为云朵酒吧的上班时间是完全的夜班制
独居,走夜路,小巷子,美貌的女孩,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
这几个词光是凑在一起就容易出现在社会新闻中,说不定虞眠就成为哪天报纸上的主角了。
徐声途眉头越皱越紧,不知不觉握紧了方向盘,想起虞眠腼腆地说不好意思亲手交给他的小珍珠,对仅仅见过几次面的自己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以及穿着鱼尾在水里冲他比心时几乎溢出来的蓬勃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