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在的话,别人呢?白小灼还想再去看,已经跟着队伍走远了。
帝君和太后依旧身居高位,群臣在左,八国公主和29名公主落坐右侧,一众分配好的女官各司其职,白小灼自然也站在了斩月身侧,不过白小灼忽略了一件事,她上岗许久,并未培训,所以,接下来,她应该做些什么。
白小灼十分茫然地看着斩月,斩月倒是兴致盎然地回看白小灼,白小灼给了一个嗔怪的眼神,引得斩月面容舒展,比之暖阳还要灼热,闪花了一片人眼。
“台上那名女官是谁?”
问话的是矮一个阶梯的锋阳王,身后的宫人上前躬身小声道:“回王爷,那是陛下钦点的女官,蚩巫国的蚩爻公主。”
锋阳王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与宫人说道:“湖边三头怪人他护着的一名女子,是她吗?”
宫人道:“回王爷,正是此女子。”
锋阳王浅笑一下:“月儿竟然喜欢这样索然无味的女子,既然喜欢,怎么不纳入后宫?”
宫人面露难色道:“回王爷,这个蚩爻公主也不知怎地突然得了陛下的喜爱,嫔妃们早就可以递牌子了,却被陛下一拖再拖。”
锋阳王:“嗯,这本王倒是听说了,他前阵子发了脾气,应是想将那些公主移送郊外。”
“是的王爷,幸好被太后娘娘拦了下来,要不然…”又是一堆麻烦,见锋阳王逐渐要冷下的脸色,宫人慌忙改口道:“要不然又要让王爷您为陛下善后,陛下都长大了,还离不开您,要您操心着呢。”
锋阳王的面色再次提上去,他对宫人说道:“结束后,让她过来。”
“是~”宫人是快要把自己憋死之时,才完成了这个应答,他满脸胆怯地看着台上两人,总之觉得,这个要求完成后,可以寻个白绫去了。
台上的女官是帝君的近侍,这阵子进进出出下来,哪里敢真当白小灼是与自己一般的女官,台下递上的菜肴,也只递交后让女子不挪动半步的完成最后一棒。
放个菜的事儿白小灼自然可以干的明明白白,虽然她长大后的生活,从未做过这些,可能洗过盘子,也是十年里偶有一二。一连摆放二十多个盘子,只觉越干越有劲儿。
“累了就歇歇吧,让红杉来做。”
正准备给白小灼传菜的红杉听着点自己,手里的盘子就被女子自然地接了过去,女子弯腰摆放的时候小声道:“我哪有这么娇弱呢,你这是小瞧我了。”
白小灼恨不得撩开袖子展示一下并没有肱二头肌,斩月低声笑道:“可你哪里都是软软的。”
手上正在摆放的盘子轻轻一歪,糟糕,被调戏了,更糟糕的是这歪了的盘子碰撞到斩月面前酒水,杯子也跟着一歪,撒在了男子身上。
台下群臣,妃嫔有些距离,自然不太容易看清台上失控一幕,离得最近的红杉脸色苍白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徒弟,”善喜此刻如鲠在喉,帝君衣物不可玷污,对于眼前女子,他不知是该责备一声让其回去领罚,还是帮衬她说一两句好话。太后挪了一眼过来,后停留在女子手腕上青绿带白絮的手串上,又挪开视线当做无事发生,斛珠继续帮其布菜。
白小灼给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好意思,弄湿了,你自己用灵力悄悄烘干好不好?”
斩月笑道:“你刚说完,我可就烘干了。”
白小灼悄悄竖起大拇指:“真棒,我就知道你法力无边。”
两人玩笑的两句,身旁之人可尽收耳底,也从此刻明白了女子对于眼前男子非一般之人,看来要重新审视女子了。
善喜真想拍打一下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幸好,他犹豫了一会儿。
各桌佳肴皆已上齐,典礼官开始又开始舌灿莲花般的表演,虽然在白小灼看来依旧严肃,对于宫廷而言这次已经算得上诙谐了。
不得不说典礼官主持功底是上等,白小灼有时候真想鼓掌,可台下并无人鼓掌,在这里,都是官,又有不少在官之上的诸侯王爷,郡主公主,自然不会给一个“主持人”鼓掌。
白小灼只有扣上双手,将这繁华宴会收进眼里放在心里,听得欢快看得好不惬意。
她在看着众人,又感受到有“众人”在看她,白小灼挪动视线,这一看,只觉抽筋许久的眼皮又开始跳动了。
台下公主们的眼神无一不在看向这里,有锐利刀子看自己的,有含情脉脉看斩月的。躲闪之间好不容易找到三束和谐目光,曼莎,方轻轻还有白羽王爷。
曼莎见白小灼道眼神停留在这里,交汇之间轻轻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白小灼点点头,表示自己收到了。第二个是方轻轻,她对自己笑了笑,白小灼也报之以微笑。至于白羽王爷,他一直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白小灼,白小灼余光绕过,丝毫不敢与其对视。
台下笙箫阵阵,舞裙曼妙。典礼官用了心思,公主们再也不会穿本国服饰了,这些跳舞的女子身上有不同的服饰,每个极具特色,以一个圈起跳,结束,每个服饰的主人都是中心。
有人看着已经开始泪涟涟,有人则是不吝赞美两句,吩咐女官要赏赐一番。
白小灼的手有时会跟着音乐打着拍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