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后,白小灼冲过去一把抱住了曼莎,大声道:“曼莎,你可是来找我了。”
“蚩爻,你,你你你,你这是受刺激了?”
白小灼也不知道,她现在空的很,迷离恍惚,不像一个完整的人,非常想要好友的拥抱,告诉自己,自己是正常的。
离开曼莎,白小灼这才看到其身侧的方轻轻,还有最外面站着的郑蓉儿和华彩衣。
不知道郑蓉儿和华彩衣来做什么,不过看到方轻轻白小灼同样高兴,拉着方轻轻的手问道:“轻轻,你的伤好了吗?”
方轻轻道:“托陛下的福,让太医送来了灵丹妙药,已经好了。”
“太好了,我又连累了你,轻轻以后一定要跑远点,别再为我受伤了。”
方轻轻道:“姐妹一场,你这是什么话。”
曼莎斜眼看了两人手拉手还不松开,仗着身高手长一把扯过白小灼的手道:“披头散发出来像什么样子,快去打扮打扮,带你去御花园散散心。”
白小灼的头发还披散着,衣服也是月白睡袍,在这里确实不算得体,“好吧,我去换件衣服,进来等我吗?”
方轻轻露出期盼的眼神,曼莎一抬手道:“不要不要,毕竟是陛下的住处,哪里能说进就进,别让女官大人为难,你快去吧。”
曼莎这话,确实让旁边站着的4位女官松了口气,这住所还真不是能让别人进入的。
“好吧,我很快的。”
白小灼刚想走,后方一人推了另一人,那人趔趄上前道:“等一下蚩爻公主。”
“彩衣公主,有什么事儿吗?”
曼莎毫不客气道:“能有什么事儿,定是给金玲珑求情的。”
“玲珑公主怎么了?”白小灼并不知道斩月怎样处置金玲珑的。
华彩衣道:“蚩爻公主,你还不知道吗?”
白小灼茫然不知的摇头道:“我也是刚醒,并未来得及询问,这是怎么了?”
华彩衣看向旁边的郑蓉儿,两人交换了个肯定的眼神,华彩衣道:“蚩爻公主,玲珑她娇蛮惯了,她的母后和哥哥已经启程,准备亲自来给您道歉,她的父王也准备将白骨城和财宝无数送给蚩巫国以表诚意,还请蚩爻公主请陛下饶恕玲珑一命吧。”
白小灼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陛下要杀了玲珑公主?玲珑公主现在在哪里?”这是一场霸凌,金玲珑可恶,可她骨子里还是存在人权,她可以坐牢看押也可以被遣送回国,但是不至于把一个花季正好的女子不给忏悔的机会处死了。
两人见白小灼的模样只觉有希望,为难的表情立刻换成悲伤我见犹怜的模样道:“玲珑公主被抓了,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看押,之事听说先关押半年,半年后问斩。”
“这么严重!!!”
这一声简直不符合规矩的惊呼,让4名女官格外不悦想出言教导,又在一人的示意下强忍回去。
曼莎不咸不淡道:“哪里重了,不是陛下赶到,蚩爻早就被她用灵刀割死了!”
想到光刀,白小灼这才有了人类的感受,她想起了那晚的疼痛,与火虫蛊不相上下的痛。
华彩衣看着曼莎道:“本是玲珑自作自受,彩衣做了糊涂事,陛下狠狠打一顿,关一关都是可以的,如今蚩爻公主安好,何必斩尽杀绝。”
被华彩衣的歪理逗笑了,曼莎道:“那夜没人救呢?蚩爻就该被杀死?!”
一旁听不下去的郑蓉儿道:“玲珑道本性,不会真的杀人,她只是想出出气,恐吓一下,曼莎公主你休得混淆视听,误导蚩爻公主的人判断!”
曼莎指了指自己笑道:“蛮不讲理,蚩爻你快进去换衣服吧,这两人简直不可理喻,不如什么都不讲了。”
白小灼心里佩服曼莎真敢说,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求情了,只见两人上前道:“好蚩爻,你一定不想看到玲珑死吧?!”
看了两人许久,白小灼准备点头,却被曼莎呵斥道:“不许点头!你快进去梳洗一下,我们都等急了!”
基本是被曼莎推进去,白小灼被关在殿内,听到曼莎说道:“莫要废话了昂!”
这一举止可是惹恼了一直憋着气的郑蓉儿,华彩衣,两人一人一句:“曼莎你与我们好歹也是8国公主,祖辈矫情甚好,你何苦与我们为难?!”
“我郑蓉儿可是一直把曼莎你当做姐妹的,你何苦为难我们?”
曼莎无所谓道:“为一个谋杀犯请罪,你们这样的人还值得我去结交吗?!”
两人被曼莎气的铁青,门后的白小灼听了一会儿后,犹豫再三后说道:“那个,我会为……”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女官斛珠的声音严肃道:“都聚在这里做什么?陛下寝宫岂是让你们起争执的地方?!”
见到斛珠,守门的四名女官招呼道:“斛珠姐姐来了,有何事?”
太后之下斛珠权利最大,几名公主见到也需客套一声:“斛珠大人好。”
斛珠行礼道:“娘娘们好。”
是的,大典三日已过,佳人子们的称呼也是改过来了。
招呼过后,斛珠道:“蚩爻公主还在里面吗?”
蚩爻还未离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