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灵力的消失,饥饿感和无力感层层袭来,眼冒金星的白小灼也不再挣扎,斩月走到床边,一个弯腰将女子打横抱起。
不是扶吗?这过于亲昵的姿势使得白小灼白面羞红,斩月低头,看到鲜红欲滴的耳垂,不由大笑道:“灼儿,你这是害羞了?”
白姑娘,小灼,灼儿,称呼的改变也预示着关系的改变。
白小灼只觉自己浑身发烫,随意抓了一把蓬松长发将自己的脸给遮盖上了。这小女儿姿态引得斩月又是一笑。
斩月将白小灼轻轻放下,又给其布菜,白小灼闷头吃饭,吃着吃着,脸颊一丝温凉,白小灼抬头见到斩月手指上夹着一粒白胖胖的米粒。
“半月,你不吃点吗?”
斩月左手撑着下巴,嘴角含笑,慵懒且魅惑地看着白小灼,说道:“我看着你吃。”
白小灼眼睛再也挪不开了,眼前之人的气度和容颜是从未见过的好看,一幅最好的画在面前,周围的景色都为之失色,并且今日斩月这幅模样像极了刻意的诱惑,白小灼只觉肚子不饿了,只是身子更加无力,头脑更加不够清晰。她的视线缓缓挪到男子的红唇上,曾经她与之接触,也是温凉,不过多了许多温软,她刻意不去回忆,那时是救人之举。可现在,现在这人是自己喜欢的,那触感就萦绕不下去了。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唇边划过,白小灼一低头,白色米饭里躺着几滴鲜血,斩月神色大变,忙关切道:“灼儿,你怎么流血了?”
白小灼用手一摸,惊呼不敢,人常说色令智昏,好色者血气翻涌流鼻血,这下轮到自己身上了。
拿起桌上备着的白色丝巾掩住道:“没事没事,就是就是,哈哈哈,吃饱了哈哈。”
斩月不放心道:“来人,请御医过来。”
贴身伺候的善喜神情复杂,一张粉白面庞憋的想说又不敢说,只得严肃回道:“是,奴才这就去请。”
白小灼忙起身拦住,“不要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又对斩月道:“我没事的,这个一会儿就好了。”
斩月疑惑道:“你的身体我是检查过的,怎么会突然流血呢?还是请御医诊断一下吧。”
“停!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话听着上头,尤其从斩月这诱人犯罪的红唇里说出,刚刚就要止住的鼻血再次飙出,拦都拦不住,白小灼只觉自己晕倒得了,可是流点鼻血又死不了人,只能丢死人。
斩月明显不懂,白小灼的余光略过宫人,有惊诧,有了解但是欲言又止的,有蠢蠢欲动想要告知又不敢说的。
“这是什么病吗?”斩月将手扣在白小灼手腕上,摸了摸没有摸出问题,着急道:“你们速去请御医!”
善喜见血流的多了,赶紧催促宫人道:“你俩快去,速度快点。”
“是!”
两名宫人飞速跑了出去。
白小灼还想阻拦,但是一张嘴就有鼻血流出,她也不知怎样止住,窘迫的难以言喻。
“你不要动,”斩月将手放在白小灼道玉颈上,想要用灵力止血,但他不知这并不是伤病,所以灵力也无法。
白小灼被斩月从身后这么搂着,自然不动也会流很多鼻血,场面开始变得混乱。
见帝君越发着急,善喜犹豫再三后上前说道:“陛下,奴才有止血之法,可否一试?”
斩月质疑道:“你当真会?!”
善喜肯定道:“会,奴才见过这种情况,可以立竿见影。”
斩月道:“那你快说!”
善喜道:“请公主殿下头前倾,捏住鼻子,再用湿布敷在后颈部和额头。”
旁边就是水,两名宫女立刻按照指示操作,果然立竿见影,没有分钟,鼻血就被收住了。
宫人们连连换水,将干净的湿布递给帝君,斩月仔细地给白小灼擦去脸上和手上的血渍。
“当真有效,你怎么不早说。”
善喜脸上青红交加道:“奴才也是方才才想起,曾经见过。”
白小灼忙说道:“不怪他不怪他,这是我自己不小心。”
斩月捏了捏白小灼的脸蛋道:“好了不怪,一会儿让御医给你好好查一下。”
白小灼欲哭无泪道:“这种事,我可以拒绝吗?”
斩月严格道:“不行。”
说时,三名御医抬着药箱急匆匆跑来了,见其额头冒着细汗,速度可谓极快了。
“参见陛下。”
斩月道:“你们过来,给公主把脉诊断一下。”
“是。”
白小灼心如死灰地坐下,这脉不把不行了,她之前问过蚩魂,牵魂引是秘术不发作是不可能被诊断出来的,她的身体,也是没有毛病的。
应该说不出什么原因,白小灼心里暗自祈祷,心存侥幸。
一名御医取出黑色丝巾放在白小灼手腕处,手指探上,移动三下后撤回手指,向着斩月躬身说道:“陛下,已经探查完了。”
斩月道:“快说,是什么急症!”
那老者道:“公主殿下并无急症,身体大为康健。”
斩月道:“那她鼻子为什么会流血?”
老者看向斩月微有半敞领口,暗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