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华,是你哭着求我帮忙,是你说及笄后就嫁给我!我才帮忙的!”王玉柱一脸愤怒瞪着林书华。
林书华不知想到什么,已经平静下来了,一脸委屈的模样。
“我何时说过这话?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说这种话,大人,您可以去问问我们巷子的人,我和这人根本不熟。”
王玉柱听到这话,瞬间哑口无言。是了,他们一直都是偷偷来往。
除了他爹,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每次见面也是半夜去巷子后面的小河边。
秦松见她还拒不认罪,冷哼一声:“带证人!”
很快,一名衙役带着一位老婆婆进来。
“老妇罗氏参见大人。”罗氏声音有些沙哑。
秦松点点头,沉声道:“罗氏,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大前天,是我儿子的祭日,晚上,快到子时的时候,我睡不着,便打算去我儿子平时最喜欢去的那条小河边坐坐。
我家在巷子的最里面,离那条小河很近,我到了小河边,在一棵树下面坐着。
半个时辰后,我想转身回家时,突然听到有人来了。
我刚想开口说话,便听到一男一女的声音,我怕撞见见不得人的事,又重新坐回树下。
随后就听到那男的说老鼠药已经拿到了,女的听着很高兴,夸那男的对她好,又说她明天就行动,之后两人亲热一阵就走了。
等他们走后,我才从树后面出来,许是在河边坐久了,着凉了,回去就病了。
一连病了两天,今天好了一些,能下床后才知道巷子里的林大海被老鼠药毒死了。”
罗老太的话在围观的人群里引起轩然大波。
“不是吧,难道真的是林书华和王玉柱合谋?”众人错愕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林书华。
林书华听到罗老太的话脸色大变,神色慌张的说道:“不可能,不是我,你肯定认错人了!”
“罗氏,你有何证据证明那晚的两人就是王玉柱和林书华?”秦松严肃的问道。
“回大人,老妇虽年纪大了,可眼神好,加上那晚的月光很亮。
这女娃回去的时候我从树后出来,一眼就看到她头上戴着一株隐约像蝴蝶模样的珠花,大人您带人去她家搜一下便知。”罗氏有理有序的陈述着。
“这...这丫头是有一株蝴蝶珠花,我见她戴过一次...”自诩是林书华邻居的妇人喃喃道。
秦松目光扫向已经瘫坐在地上,六神无主的林书华,厉声道:“林书华,你还想狡辩吗?”
半晌,林书华擦掉脸上的泪,双目猩红的瞪着一旁的林书贵。
“大人,民女只是想给自己挣条活路而已。
这个人,还有死去的那个老头子,趴在我身上吸我的血,喝我的肉,为了几斤粮食把我卖掉。
我好不容易靠半条命换来了自由身,这两人又扒着我不放。
若是不摆脱他们,我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我有做错吗?”她歇斯底里的控诉着。
秦松沉默片刻,手中的惊堂木一拍。
“犯人林书贵罔顾人伦,用老鼠药毒杀林大海,证据确凿,判处五十大板,再流放三千里。”
“犯人林书华诱导林书贵杀人,并提供老鼠药,判处二十大板,押入地牢,监禁十年。”
“犯人王玉柱知情不报,与林书华同流合污,判处二十大板,押入地牢,监禁五年。”
“退堂!”
冷酷的声音在高堂上响起,跪在地上的三人面如死灰。
书房里,秦松沉思片刻,执笔写了一封信。
......
澜山村,林家人正兴致勃勃地带人种着果树,旁边挖池塘地汉子们也干得热火朝天。
“妹妹,这是什么果树啊。”林书言指着一棵树苗问道。
“二哥,这是车厘子树,它的果子有些像以前云华山里的红果子,之前我给你吃过的。”
这是林书月从空间里挖出来的树苗,这些天,她按照农业百科全书里写的扦插方法培育了好几株果树苗。
花了两天时间,一家人在门口那片空地种了二十几棵果树。
除了林书月拿出来的车厘子树、苹果树、桃子树和柿子树,林安还去买了枣子树苗和梨树苗。
“爹,我们请人把这片地砌上围墙围起来吧。”
林书言看着这片小小的果林,憧憬着未来果香满园的场景。
林书月接口道:“把这片地围起来,还可以在这里养鸡养鸭。”
“行,等池塘挖好了,叫人一并把凉亭和围墙弄好。”林安点头同意。
吃过晚饭后,一家人正在凉亭里说话,
“今天村长找我了,他说隔壁小山村有一户人家要卖地,有二十亩,我明天去看看。”林安说道。
林书月突然眼睛一亮:“爹,我们去县城找刘牙侩问问县城附近有没有庄子卖吧,有的话咱们多买几个。”
到时候他们就变成地主,每天躺着收租子多爽。
“庄子哪有那么好买,现在年头好,一般人也不卖地卖庄子。”李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行吧,不过,咱们家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