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很感谢村长叔的好意,忙道:“叔,没人说闲话,银子也凑手。
我这前几天不是打了两头野鹿卖,卖了几十两银子,想着把房子好好修整一番。
再看下有没有好点的地,买上几亩,一家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林大勇欣慰的拍拍他肩膀:“安子,很不错,这么快就把日子过起来了,叔很高兴。”
“谢谢叔,我就先回去了玉娘他们也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林安目的达成,麻溜的走人。
他可不想惹人嫌,他都看到婶子从厨房里探头白了村长叔好几眼呢。
林大勇看到林安溜得飞快,看向厨房门口的老婆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老婆子怎么还越老越小气了呢。
吃完晌午饭,林安去村里找了几位年轻力壮的男子约好过两天来家里帮忙修整房子。
开的工钱是每人每天十五文钱,不过不包饭,需要自己回家吃。
之后林书月跟着林安去了镇上,他们要去买骡子。
卖牲口的都集中在北市,两人在北市转悠了许久,花了十二两银子买下一头健壮的骡子,还附带一个车厢。
买完骡车后,林书月拉着林安把清河镇转悠了一遍,
把上次两个没来得及签到的地点都签了一遍。
在清河镇首富田大庆家门口签出了:大米二千斤,绸缎十匹,粗布十匹,梅花袖箭五把,增高鞋垫一双(可随意调节高度)。
在清河镇怡香阁签出了:玉琼酒十壶,胭脂水粉一箱,黄金一百两,回春丹五瓶。
林书月没有仔细查看,直接把东西转移到空间里。
父女俩赶着骡子车回村时,太阳正开始缓缓西下。
快到村口时,林安赶着骡车正要转向西边的小路,村口便迎面走来两位妇人。
定睛一瞧,正是石奶奶家的儿媳王冬花和林平的妻子王秋菊。
王冬花看到骡车上的父女俩,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拉着王秋菊走上前,阴阳怪气道:“呦,是安子哥和小丫啊,我说谁家的能用上这么气派的骡车呢。”
林安不好和妇人回嘴,便板着脸转头不看她们两个,想驾车离开。
谁知,一直没说话王秋菊突然一步挡在骡车前,幸好林安及时止住了骡子,否则就直接撞上去了。
王秋菊看着林安和林书月红润的脸庞,又看向崭新的骡车,心里愤恨不已,凭什么他们一家能比自己过得好。
王秋菊不顾林安铁青的脸色,开口道:“怎么,老二你现在发达了,见着大嫂都不叫人了?是怕我们赖上你吗?
难怪娘说你们一家子白眼狼,自己吃香的喝辣的都不管自己爹娘和大哥。”
林安被王秋菊的话气的浑身发抖,硬邦邦的回道:“我们已经断亲了。”
林书月可不像她爹那般有顾忌,直接插腰斥道:“这位大娘,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你是谁大嫂呢?把你的愤恨的眼神收起来,我们过的再好都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你是不是嫉妒我们日子过得好了?还是说嫌弃你家男人没用了?
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听说镇上钱家老爷子要纳第九房小妾,大娘你要不甩了你家男人,去钱家试试?”
“你...你个贱丫头,我要打死你...”
王秋菊被林书月说得又羞又气,冲上前来就要打林书月。
刚一冲上来,林书月直接一脚踢在王秋菊胸口,把她踢到了路边。
王冬花看到林书月一个小丫头把身形壮硕的王秋菊一脚踹开,心里一颤,这丫头力气咋这么大啊,不敢惹不敢惹。
林安摸了摸女儿的头,心里骄傲极了,他女儿真厉害。
父女二人不理会倒在地上的王秋菊的哀嚎声,驾着骡车就回家了。
那边,王冬花把王秋菊搀扶回林家老宅。
林平看到原本说去镇上的妻子被人搀回来,忙问是发生了什么。
不待王冬花开口,王秋菊便嚎啕大哭:“孩子他爹啊,我被人欺负死了啊。”
林平一听自己妻子被人欺负了,顿时气的脸色通红,
也不是说他有多心疼自己妻子,只是觉得别人欺负自己妻子就是不给他林平面子,涨红着脸问王秋菊是谁欺负她。
王秋菊愤恨的喊道:“还不是你那好弟弟,我不过在村口看到他们驾着辆骡车,
上前说了几句话,他就指使他家的臭丫头踹我,把我踹到路边就走了。
哎呦,我这胸口好疼啊!孩子他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原本坐在堂屋事不关己的林大海和罗氏一听和他们家那断了亲的白眼狼有关,也凑上去听。
林平听到妻子的话,抄起墙角的锄头就要出门,林大海赶忙呵止他:“你干什么去?你拿个锄头想干什么?”
“爹,那白眼狼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不给他个教训我就不姓林。”
林平瞪着眼珠子作势就要往外走。
旁边看热闹的罗氏也添油加醋道:“是该给他一个教训,我们一家都去,
还要让他赔偿,就让他把骡子赔给我们。”罗氏眼里满是算计。
林大海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