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海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留过洋,还是云海集团的继承人,我都说的这么透彻了,他自然知晓我是什么意思。
“查不到孙连成的资料,但是孙芳的资料,以你们云海集团的实力应该可以查到吧,其他不用我多说了吧。”
张松海立刻掏出了电话开始打,而我则是走进了屋子里。
我抽出了两张纸巾递到了唐莺时的面前:“擦擦吧,人死不能复生。”
“李先生……我求求你告诉我,我妹妹是怎么死的!”
我一愣,然后摇摇头:“对不起,这些事情我们不能告诉你。”
“是不是,是不是被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杀了。”
我摇摇头:“不是。”
“那……那我要怎么办,我们从小相依为命,现在她走了,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如果不是你们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消息!”说着唐莺时又哭了起来。
我伸出手搭在了唐莺时的肩膀上:“美女,我们来这里不单是为了度假,更是想搞清楚你妹妹的真正死因。”
“有什么,我能帮助的吗?”唐莺时一听,立刻抬头看向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对上她眼神的那一刻,我的心中一颤,这种无助,伤心,气愤的眼神,曾几何时,我难道不也一样吗?
“你要做的就是擦干眼泪,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来你知道了这个消息,你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好好的活,不要让你妹妹在下面担心你,知道吗?”
“可是我……”
我摆了摆手:“等查到了结果,我会给你一个答案,我李初九,向你保证。”
唐莺时握紧了手中的纸巾,她看着我,重重点了点头:“这事情警察知道吗?”
我点点头,她又问我能不能见一件唐月溪的尸体,我还是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名服务员跑了进来:“唐秘书,不好了不好了,洗
浴中心出事了!”
当他形色匆匆的跑过来,又看见唐莺时满脸泪痕,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表情奇怪的看着我。
被他这么看着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搞的就好像是我欺负了唐莺时一般。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问道:“洗浴中心又出什么事情了?”
谁知道那服务员完全没有搭理我,唐莺时咬着唇重复了我一样的话。
那服务员才告诉我们说就在刚刚,原本在洗浴中心里一直到处乱逛的陈大师突然晕倒在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说他们已经联系医院了。
我看了唐莺时一眼,唐莺时说道:“李,李先生,你能陪我一起下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其实唐莺时此时的心里乱糟糟的,完全不想理会陈大师的事情,可她也没有办法。
跟着服务员,我们来到了洗浴中心,我就看见陈大师倒在地上,双眼上翻,口吐白沫,四肢还抽出。
“李先生,会不会有闹什么事了?”唐莺时见状,加上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就往神鬼方面去想。
我走进一看,哈哈一笑:“没事没事,都散了吧,等医院的人来给他带走就行了,这家伙羊癫疯犯了,你们还是找一块步,防止他咬舌自尽吧。”
羊癫疯?陈大师好好的犯了羊癫疯?
很明显这就是羊癫疯的征兆,既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嘱咐了唐莺时想开点之后,便回到了房间内。
“怎么样?”
“已经在开始调查了,明天早上会有资料。”
“得,那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吧!对了,我说住两屋,你非要一个屋子,你晚上打呼噜小点声,看不出来文质彬彬的,那呼噜声可真大!”
张松海被我说愣住了,嘴呢嘟囔了一句自己真的打呼噜吗?
没有搭理他,洗了个澡自顾上床了,可是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唐莺时望
着我的模样,就这样一直迷迷糊糊的躺到了半夜。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昏沉沉的。
“怎么?你不会看上了唐莺时吧?昨天趁着我睡着了去找她了?”我没有搭理张松海,他自顾继续说道:“你们这一行也可以谈恋爱的吗?”
“拜托,大哥,我又不是太监,我为什么不能谈恋爱?那条规定阴阳先生不能结婚生子了?”
“确实没有,这么说,你昨天晚上真的去找唐莺时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的这个话题:“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昨天晚上叫人查的资料怎么样?”
“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不得不说,你这个脑袋还真挺好使的,有没有想过,等事情结束不干你那一行,过来集团帮我做事?”
“开玩笑,张先生,我什么都不懂,你还是说说查到什么了吧?”
张松海一笑说道:“这个孙芳,有个弟弟,叫孙华,据说三年前失踪了,更奇怪的是,这个孙华还没有照片。”
“资料上没照片,孙芳手头上肯定有,她不给我们看的话,可以找一找孙华曾经的朋友,一问不就知道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样时间就长了,要找到一个三年前失踪的人的朋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