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学兵给我们每人配发的匕首虽然小巧,但确实锋利无比,我猛地一使劲,那几根缠绕在一起的树枝立即被我给割断了,与此同时,我就看到这些树枝的断口竟然朝外开始泊泊冒血,看到此景我骇然无比,连忙又割断了另一只脚上的树枝,我现在没有时间研究这树枝的诡异,程学兵他们已经开始朝后跑去,我也一三七连忙跟上,追着前面的人影而去。
正在这时,一股巨力突然从背后抓住了我,紧接着那股力量猛地一扯,我立即被它给提到了空中,慌乱中,我只隐约看到身后是一根粗壮无比的树枝抓着我,我捏着手上的匕首朝身后胡乱的猛刺,无奈我人在空中无法稳定身形,刺了几次都没有刺到身后的树枝,与此同时,我就感觉胸前同样又是一股巨力拉扯着我,我立即反应过来,我还和程学兵他们用绳子相连着。
我立即大叫让他们帮我,其实不用我说,我胸前的绳子此刻已经绷得紧紧的,两股力量瞬间僵持不下,趁这空档,我刚好在空中定住了,也没时间害怕身旁那些晃晃悠悠的死尸,我立即朝身后猛地一刺,这次终于刺到了身后的树枝,而且这树枝好像吃疼一般,我刚刺了一下它就猛地一颤,心中大喜,我连忙又照着刚才的地方连刺两下,紧接着我只感觉背后一松,我立即从空中摔了下来,我连忙手脚并用的朝前面爬去,再加上程学兵他们的
力量,我终于被扯回了他们身边。
抬头一看,所有人都已安然回来,现在一个个正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等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现在呼吸十分困难,几次想和他们说话都觉得胸闷的厉害,这时有人递了一个东西给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氧气瓶,我连忙接过来狠狠的吸了几口,立即感觉好了不少。
他们几个原地待命的人分别为我们检查了身上,除了我比较严重而外书记只是破了点皮,而其他人都没有受伤,冷雨把我带到两头牦牛的中间让我脱下上衣检查肩膀,虽然现在的天气太过恶劣,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忍着彻骨的寒冷把肩膀露了出来,冷雨和小白立即帮我查看伤口,我看不见肩上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当冷雨和小白看到我肩上的伤后,立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冷雨连忙叫我别动她要给我抹一些消炎药在肩上,我本以为会很痛,没想到冷雨在做这些的时候,我只感觉她是隔着我的衣服在弄,然而我确确实实是把衣服脱了的,我忽然反应过来我的肩膀是怎么了,那些树枝扎进我肩膀的时候,肯定在我身体里面注入了一种类似于麻醉剂的东西,所以才让我有了麻木的感觉。
冷雨迅速的给我包扎好后,我立即裹上衣服,又吃了一点东西,整个人才稍微舒服了一些,拉巴德吉这时把两头牦牛牵来挡住前方的风雪,程学兵确认我的伤势没有问
题后,然后才开始商量我们现在该如何通过这千须鬼槐。
综合大家的发现后,看来冷雨说的这个存在于传说中的千须鬼槐却有其物,不过这个东西也不能叫做槐树,也许它不属于任何一种植物,只是有植物外貌的一种我们所不知道的动物,或是一种植物和动物的共生体,我们也不是生物方面的专家,无法透彻的了解这千须鬼槐真正的生命形态。
而从我们刚才所经历的一切来看,这种千须鬼槐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进入它攻击范围内的活物给缠住,然后通过树枝上隐藏的尖刺扎入攻击对象的体内将他麻痹最终吸取这些遭到埋伏的猎物体内的血液和水分,所以它的树枝里面流淌的也是一种类似血液的东西,不过这些树枝不算坚硬,我们的匕首可以轻易地割断它们,但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许多非常粗壮的树枝,对于这种粗壮的树枝匕首可能就没有用了,再加上我们也不知道前方的千须鬼槐到底有多大,如果我们一直用匕首来开路的话,不仅效率低,还会引来那些粗壮树枝的攻击,这样可能会更加麻烦。
想了半天,众人都没有想出一个稳妥之策,这时书记突然嘿嘿一笑,从他的包里翻出了卡式炉乐道:“怎么样?自从我喜欢上这个东西后,我发现它的用处是越来越多了!”
我立即按住他的手警告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要让卡式
炉爆炸的话,我们全部都得埋在这里!”
书记立即摇摇头:“所以我就说你这个小侄儿不开窍,同样的招式怎么可能用两遍呢!你现在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我一愣,没明白过来书记这话是什么意思。
众人看着书记,书记只好不再卖关子笑道:“我刚才听你们说了半天,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总是树对吧,那是树它就是木头,所以木头最怕什么,当然是我手上的这个东西了!”
书记一席话让我顿时茅塞顿开,可是我们该怎么用这个卡式炉,才能让它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呢?
我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书记立即自信道:“刚才在你包扎的时候我就已经和杨林讨论过了,这种专门设计的卡式炉和一般的卡式炉有一定的区别,它的燃料罐上面有一个特殊的卡口,这个卡扣打开后就可以把里面的那啥子气放出来,一不做二不休,我们直接把这棵树一把火烧了,免得它再祸害别人。”
程学兵沉重的点点头:“你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