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诧异,也不顾寒冷,直接伸手下去洗了洗,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十分满足的表情,我立即兴奋道:“怎么?这水是热的吗?”
小白点点头:“你自己来试试就知道了!”
我有些不信,不过看小白如此真诚的模样,我还是伸手下去试了试,这水确实不是很冷,至少和周围的环境比起来它不算很冷,不过这还赶不上温热的程度。
其他人这时也在我的前方把地上的雪敲开,拿出水壶从里面打水,在雪山里我没有在罗布泊的时候如此担心水源的问题,我觉得四周都是雪,哪怕一点水都没有,这些雪至少还能救救急。
哪知道我只是无意中说出了我的这种想法后,小
白立即又十分鄙视起来,连忙给我扫了盲,我才知道原来雪不能直接吃的,如果直接生吃雪,只会越吃越渴,同样的情况下还不如喝自己的尿管用,当然雪煮沸了还是可以喝,这时我才想起在进山前几天的时候,杨林就给我说过这个事,哪知道这一来二去就被我给忘了,看来实践才是最好的学习方式,我还是得多留意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走了大概有两个多钟头的样子,我们才终于走到了浓雾的外围,书记站在这些浓雾的外面,忽然摇头晃脑道:“远近高低各不同,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干嘛?喝水中毒了吗?”
书记立即反驳道:“没看见我在吟诗作赋吗,一点文学天分都没有,我和你这样的人说不通!”
这时一旁的程学兵忽然道:“老赵,你记不记得你上次说这首诗的时候我们在什么地方?”
书记一拍脑袋:“对了,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些雾会想起这首诗来,上次我们在螺髻山走那条青石道的时候,我们站在那个牌坊下面看到的雾也是这个模样!”
程学兵沉重的点点头:“你说得对,说不定他们是同一种东西。”
我的心立即一紧:“你的意思是?我们走进去又有可能会遇到迷路的那种情况?还是说又会出现我上次遇到的意外?”
程学兵紧握着手上的登山杖,从包里翻出了绳子:“这次我们不能大意,所有人都把绳子系在身上我们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