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听我要打听福利院的事情,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可能在来之前预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我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关于福利院的事情。
本来想给老张编个谎,但想来可能他也不会问,于是就直接给他说,我想知道市里最老的那个福利院拆迁过后搬到哪里去,他有没有认识的人,帮我引荐一下就行。
我一说完,老张又恢复了他那满脸堆笑的神情,他一拍大腿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小云老板,你稍坐一下,我马上打个电话,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老张说着就出去打电话,很快回来就给我说已经搞定了,没想到这老张办事效率还挺高,实在让我有些刮目相看,老张说他有一个老同学刚好在福利院里面上班,我可以找他去问问情况,不用避讳什么。
我问老张多久去合适,老张咧嘴一笑:“你随时去都可以。”
“好,那我就现在去。”
老张愣了愣,随即又笑了起来,以为我在和他开玩笑,直到我告诉他我是认真的,他才赶忙又给我夹了一些菜,叫我先把饭吃饱了再过去。
饭后,我当着老张的面给他的那个同学打了电话,我不知道老张是怎么给他那个同学说的,那人在电话里面对我是毕恭毕敬,弄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等他一会儿发现我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的时候,肯定会十分吃惊的。
我本想把那个人约出来,但他说他在
福利院走不开,我想想也对,直接去福利院说不定什么都能找到了,拿着老张给我的地址,我便打了一辆出租去了福利院。
福利院修在了城郊,幸好路不算太烂,半小时后,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老张的同学老早就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他见到我,并没有表现出十分吃惊的模样,而是伸出双手来和我握手,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这人自称福利院的副院长,姓田,让我叫他老田就行了,老田的年纪和老张相仿,据他说他在福利院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了,从福利院最开始修建他就在这里。
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我找对人了。
按捺住内心的兴奋和老田走进了福利院,这里是政府划拨的土地,修的还是十分的规整和宽敞,老田直接把我带进了办公楼,我难得坐下和他说那些一套一套的话,便在路上告诉了他我来的目的。
老田一听到我说小白,顿时就沉默了下来,等了很久,他才缓缓道:“你说的小白我印象特别的深刻,当年在福利院门口捡到她的人就是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老田简单的给我说了她当时捡到小白的情形,那是1990年的腊月,虽然西昌地处南方,但毕竟冬天的晚上还是十分的冷,那天正是老田值班,他最后一次巡夜之后,就在他的宿舍门口发现了小白,当时发现小白的时候把他吓了一大跳,因为福利院的大门是锁着的,他不知道
是谁能悄无声息的把小白放到他的宿舍门口又悄悄离去,而且最让他吃惊的是,就算是弃婴,那至少也得用一个箱子或者说给孩子穿两件衣服,但小白却什么都没有穿,没有衣服,没有箱子,也没有纸条,她就像从天而降一般,忽然出现在了老田的宿舍门口,老田当时确实被吓得不轻,以为是撞了邪,他也不敢贸然上前,直到小白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确认那真的是一个婴儿,老田才立即把小白抱进了宿舍,给她裹上了被子,然后把这件事情给当时的值班领导报告了。
值班领导听了老田的叙述,也是十分的惊讶,两个人说来说去,也都说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从大门里进来过,但小白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宿舍门口,除了没有穿衣服而外,倒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当时他们立即就报了警,但是警察来后也束手无策,之后他们只能按照弃婴的程序把小白收养在了福利院,后来警察确实还是调查过一段时间,但那时候没有监控,也没有dna数据库,确实也无法得知小白的生身父母是谁,所以小白就一直由福利院抚养长大,而在小白两岁左右的时候,福利院就发现小白的思想异于常人,她总能说出不符合她那个年龄的语句,而且在没有受过任何教育的情况下,能说出许多连老田他们都不知道的知识,当时福利院都觉得小白是个神童,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些怪
事,又让老田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起小白来。
大概在小白三岁左右的时候,就不停的有福利院的其他孩子来给老田说他们不愿意和小白睡在一个房间里面,那些小孩子也描述的不是很清楚,就一个劲的说他们的房间里面有鬼,而那个鬼就是小白。
老田他们当时也不以为意,觉得可能就是小孩子之间的互相打闹恶作剧什么的,再说,又有谁真正见过鬼呢?那些小孩子肯定也只是觉得好玩,或是说讨厌小白,才把她说成鬼的。
但是后来的有一天晚上,老田和另外一个人巡夜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那些孩子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老田他们赶紧上去查看,才发现除了小白,那个房间里面的所有小孩都缩在了一个角落里面吓得瑟瑟发抖,而小白正站在窗子之上翩翩起舞,一头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当时这个场景把老田他们吓得够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