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鸡,嫁到我们霍家三年,别说大胖小子,连个丫头片子都没有为我们庭深留下。”
苏暖暖听着眼前婆婆刁钻的话语,心里一阵刺痛。
她低下头,紧咬嘴唇,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妈,我不是不能生。三年前,我明明怀过孩子的。”
“怀了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没有保住,鸡飞蛋打一场空。”霍夫人不以为意,继续往自己儿媳妇伤口上撒盐。
苏暖暖感到无比委屈,但又不想在公众场合与婆婆发生冲突。
尽量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妈,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
我的孩子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没有保住?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才是。”
关于这个孩子,是她心头里的一根刺。
当年要不是眼前这位好婆婆故意刁难她,让身怀六甲的她去老宅动手洗地板,她的孩子怎么会夭折?
霍夫人怒目圆睁的瞪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媳,始终不觉得自己有错,说出的话宛如锋利的刀子,一遍又一遍凌迟她的心。
“你还好意思说,作为一个女人护不住自己的孩子,那是你的无能和失职,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