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很多人看着刘光天的目光就像看傻子,还把孩子给许大茂。
不过嘴上说的可都是恭维的话。
“还是光天敞亮,做人就得这样,谁的孩子就给谁。
毕竟这也是一条生命,不能因为怀疑不是自已的就打掉。”
很多人跟着起哄道:“估计许大茂知道光天的想法肯定得感谢。
许大茂没后,光天给他留后对他就是再造之恩。”
刘光天不傻,听出人们话里的嘲讽意思,他刚才说这话也是没过脑子。
刘海忠走过去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
“老子没你这种儿子,从今以后你带着你媳妇别进老子的家门,想进家么就让秦京茹把孩子打了。
要不然你们爱住哪住哪,死在大街上也跟老子没关系。”
刘海忠抽了刘光天一巴掌,心里舒服多了,这才带着二大妈走了。
刘光天看着站在贾家门口,防贼一样防着他的秦淮茹和贾张氏。
不知道怎么办。
“刘光天,你是京茹的丈夫,这事你必须给个说法,是继续过还是听你爸的把孩子打了。”
刘光天咬了咬牙,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已,孩子是自已的。
“我跟京茹继续过,我俩搬回出租屋过自已的小日子。”
秦淮茹满意的点点头道:“行,这话院子里的人们都听见了,大家给做个见证,你进去找京茹吧,现在天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刘光天点点头进了屋,秦京茹正靠在床上抹眼泪。
“光天,孩子真跟许大茂没关系,我不想打了去,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刘光天本来打算明着答应暗中制造一场意外,让秦京茹孩子没了。
不过现在看见秦京茹一哭,顿时又心软了道:“我知道,放心吧我不逼你,我们自已过自已的小日子。
收拾收拾,咱们现在回家。”
刘光天一边安慰秦京茹一边收拾东西。
此时轧钢厂已经下班,罗小宝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他正在为一周后的扶贫思想课做准备工作。
这次跟上次不同,上次都是轧钢厂的工人,这次不仅有各个工厂的扶贫人员,还有上面下来的领导。
一直将一篇稿子写完才伸了懒腰活动了一下,将稿子叠好揣兜里,关灯,推着自行车回家。
到了四合院,许多人还聚集在中院说刚才的事。
罗小宝和人们打了声招呼,听着你们的议论,大概把事情弄清楚了。
心里也是无语,这事估计还得闹一段时间,许大茂现在是拘留了,等他出来还有的闹呢。
现在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是许大茂的唯一念想。
刘海忠想断了许大茂的念想,就算没成功,以许大茂的性子也得给刘海忠找点事。
很快刘光天带着秦京茹提着行李从贾家走了出来。
看见罗小宝,刘光天立即走了过来道:“小宝,你说哥们这事该怎么办。”
罗小宝道:“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决定了就去做,别让自已后悔就行。”
看了秦京茹一眼,对方的眼哭的跟兔子眼一样。
刘光天点点头带着秦京茹走了。
罗小宝叹了口气,没想到刘光天还是个情种,真是人不可貌相。
刘海忠在家里一直等了半天,刘光天也没回来,刘海忠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刘光福看见这种情况更是不敢出来了,连晚饭都没吃,战战兢兢的一直待在自已房间。
“这个逆子,他真不回来了,连爹妈都不放在眼里,你说这种儿子我能指望吗。”
刘海忠不停的发着牢骚,二大妈在一边安慰。
刘海忠心中却平静不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已还得忍受好几天这种被人嘲讽的事情,直到事情被人们淡忘或者证明孩子跟许大茂没关系。
时间就在这种喧嚣中缓缓度过,刘海忠在轧钢厂每天都得生几次气,每天都有几个跟他过不去的工人拿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取笑刘海忠。
这天,罗小宝在车间里制作零件,陈江河过来了。
“罗主任,现在不少工友都取笑刘海忠儿媳妇怀了许大茂的孩子,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咱们用管吗。”
“可以管,拿妇女和未出世的孩子取乐,本身就是思想不端正,先跟他们谈话吧,改变他们这种思想。
和刘海忠的矛盾不能牵扯到无辜的妇女和孩子。”
陈江河点点头道:“行,罗主任我马上去办。”
锻工车间,刘海忠正拿着锤子锻造一个新的七级工件。
一名工友走了过来:“老刘,咱们锻工车间我谁也不服就服你,咱们轧钢厂想找这么伟大的人都不好找了。”
这人正说的起劲,就让人喊了过去。
陈江河带着小兵进了锻工车间带着平时取笑刘海忠的人走了。
“他们这是犯了什么事了。”有人问道。
陈江河道:“拿着不相干的妇女还有没出生的孩子说事,他们的思想有问题,我们要和他们谈话。
都是捕风捉影的事,你们却整天拿着这些事扰乱锻工车间的正常运行,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