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秦怀茹一巴掌扇在棒梗脸上。
“我让你说瞎话,还敢偷钱,越长大越没出息了。
谁教你的偷钱,几个月拿了一百多,这么多钱你干什么花了。
我跟你奶奶一分都没见着。”
秦淮茹心里充斥着愤怒和失望。
他们家对棒梗寄予厚望,平时有好吃的也是紧着他。
结果棒梗一点好不学,竟学偷鸡摸狗。
“反正等他死了,这些钱和房都是我的,我提前花自已的钱怎么了。
你在打我以后我不给你养老了,也不给你花钱。”
棒梗这话一出,不仅易中海傻眼,就连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都傻眼。
尽管棒梗说的是实话,棒梗是易中海干孙子,易中海死了这些肯定全是棒梗的。
但这种事做和说是两回事,你提前说出来等于是拿着小刀子直戳易中海心口。
易中海心中的失望就别提了,寻摸了半天,结果找了个白眼狼。
得亏现在暴露出来了,如果等他老了走不动了,还不知道怎么对待他呢。
“你个混小子,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一大爷又不欠你的,凭什么给你。
一大爷,这绝对不是棒梗自已的想法,肯定有人引导他,让他这么想。”
易中海心里失望至极,不过听到秦淮茹的话,心里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没准秦淮茹说的是对的,后面有人引导,毕竟棒梗这孩子平时观察着挺好的。
易中海也说道:“棒梗,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打算给干爷爷养老的吧。
干爷爷的钱以后可以给你,但你得听话孝顺,听你妈的话听干爷爷的话。
这些钱你现在还不能花,因为你还太小,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容易被蒙骗了。
现在你跟干爷爷说说,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棒梗看着易中海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讨厌。
“你要是不给我钱花,以后我就不管你,让你在炕上吃炕上拉。”
贾张氏和秦淮茹几乎隔三差五的就念叨以后等易中海死了他们家就宽敞了,日子就好过了。
本来罗小宝就已经给棒梗说了从易中海那弄钱的方法。
棒梗自已也试了,很好用,但架不住秦淮茹和贾张氏天天念叨。
时间长了棒梗肯定有自已的想法。
这俩人天天在家里分析院子里除了棒梗没人会给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除了他们家谁也指望不上,时间长了让棒梗意识到,这事不是他们家欠易中海的。
而是易中海求他们家,求他棒梗给易中海养老。
想明白这点加上跟着贾张氏这么个滚刀肉,棒梗的变化也在情理之中。
易中海的脸顿时黑了起来:“老嫂子,怀茹,咱们两家的亲戚还是断了吧,就当没这回事。
我易中海这辈子没有孙子命,我先走了,怀茹,我家小屋我还有用,你明天把放那的东西拿回来。”
说完不等秦淮茹说话,推门就出去了。
外面早就围满了人,易中海一眼就看中了人群中抱着孩子的傻柱。
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两人从最初的情同父子,到现在几乎是点头之交,甚至很多时候都不打招呼。
放弃了傻柱,易中海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傻柱这孩子实在,说对一个人好是真好。
可惜自从上次他拿何大清给傻柱寄的钱的事爆出来之后,两人的关系基本完了。
加上有个王红霞在一边搅和,易中海多少次计划和傻柱重归于好都失败了。
直到现在,易中海都有点茫然了,算计了小半辈子,结果就算计这么个结果。
易中海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已老年时期的悲惨生活,孤苦无依,孑然一身。
就在这时,刘海忠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道:“我听到棒梗拿了老易钱了。
如果是真的,这事可不能就这么处理,咱们处理不了就得通知公安。”
贾张氏不乐意了。
“刘海忠,怎么哪都有你,在轧钢厂耀武扬威就算了,到了四合院还整天装领导。
你哪只耳朵听见说我们家棒梗偷东西了,你就是这么当领导的,只会污蔑一个小孩。
刘海忠,你要是整天这么胡说八道,我就找你们轧钢厂要个说法去。
找李主任去,让他看看你在院子里就是这么做人的。”
刘海忠顿时蔫了,贾张氏这种泼妇如果真去了轧钢厂找李怀德一哭二闹三上吊。
李怀德非得撤了他的职不可,李怀德提拔他是让他干事的,不是让他没事惹事给自已惹麻烦的。
罗小宝走了过来道:“怎么回事,我在后院就听见你们嚷嚷什么拿钱了,养老之类的。
有什么话说开了让大家评评理。”
“小宝说的对,大家都在呢,到底什么事说出来,别藏着掖着。
平时看你们开大会挺积极的,怎么这次摊上自已家的事就开始蔫了。”
秦淮茹道:“小宝,都是误会,我们家和一大爷家闹了点误会,现在已经解开了,没事了。”
罗小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