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许大茂,三位大爷五个人装的人五人六的,把一百斤棒子面发给了院子里的困难户。
本来有罗小宝一份,不过罗小宝没要,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捐粮食这事如果不是三个大爷多事,没人会提。
每家勉强也能过得去。
院子里逐渐恢复了平静,再没有大爷提出缺粮开会的事。
这种事就是明摆着,谁提出开会谁就拿钱。
不提也没人哭穷说没饭吃。
倒是贾张氏隔三差五的在院子里说他们家定量不够吃。
不过贾东旭每月四十多块钱,也没人搭理他。
罗小宝也不经常去鸽子市,只是每个星期转一圈,了解一下物价。
秋收的棒子面大量进入市场,让鸽子市的粮价没长起来,还是维持在两毛。
罗小宝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情况,最起码京城虽然没敞开供应,但定量也没减,这也让很多打算靠着粮食赚一笔的人计划失败。
1960年悄然来临,过完年,罗小宝就要去轧钢厂报到。
初六,中午家里,摆着桌子,上面放着一大碗鸡,几个馒头。
罗小宝和刘光天阎解放正在喝酒。
“小宝,真羡慕你,过两天就能去轧钢厂上班了。”刘光天这是实实在在的羡慕。
他已经打了两年零工了,钱没攒多少,在家也没地位。
阎解放抿了口酒道:“我还有几个月也毕业了,还不知道毕业后干什么呢。”
罗小宝笑道:“你现在玩命还来得及,或许能考上中专或者高中。”
他看过这个时代的书籍,并不深奥。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罗小宝没想过上学,感觉还是在家里玩自在,有钱有票,没事打打猎,比上学轻松多了。
依照他的知识量,学习一年考个高中或者中专轻轻松松,只是志不在此。
阎解放苦笑一声道:“我就不是学习的料,在我们班勉强脱离倒数二十,基本在中等左右晃悠。
我可不想继续在学校里受罪了,还是早点下来找点活干吧。”
刘光天和阎解放两人同病相怜。
都是当爹的不愿意出钱给儿子安排工作。
罗小宝道:“现在不吃学习的苦,以后就得吃生活的苦,打零工可不轻松,解放做好了思想准备。
这方面你问光天就行。”
阎解放道:“不用问,我可没少干,哪次放假我爸都让我大哥带我去打零工,赚零花钱补贴家用。”
罗小宝一想也是,三大爷可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不可能看着阎解放放假天天在外面玩。
三人胡侃一番,两人回家了。
罗小宝睡了一觉,下午许大茂又过来了。
“小宝,初八就上班了,你也不熟悉人事,要不要哥哥带你去。”
“感情好,多谢茂哥了,要不喝点?”
许大茂瞬间眼前一亮,道:“行,哥哥这段时间馋坏了,一直忙里忙外,没时间坐下来好好喝一杯。
不过今天不喝你的莲花白了,哥哥从我爸那拿了一瓶西凤酒,今儿咱哥俩消灭了。”
许大茂回家拿酒,罗小宝把中午的炖鸡热了热,又炸了个花生米。
几分钟,许大茂回来了。
“兄弟这伙食可以啊,咱院过年很多人也只是一顿饺子,你这初六了还有炖鸡呢。”
罗小宝哈哈一笑:“跟茂哥你比不了,你可是放映员,想吃什么好吃的吃不着,还经常吃领导的小灶。
傻柱的手艺在整个街道都数得着。”
罗小宝几句话说的许大茂心花怒放。
他最得意的就是自已放映员的工作,工资不高但外快高,还能经常跟领导吃饭可以跟外人吹牛逼。
三杯酒下肚,许大茂话也放开了。
“小宝,哥们今年肯定结婚,明年就能抱孩子。
傻柱虽然生了个儿子,但我儿子肯定把他比下去。”
罗小宝安心的当一名倾听者,听着许大茂开始吹牛逼,估计平时憋坏了。
许大茂大部分时候喝酒都是跟领导干部,哪有他吹牛的份,只跟伏低做小,狂拍马屁,当个暖场子的。
跟罗小宝算是放开了,可以尽情的吹。
两人一直喝了三小时才结束,菜没吃多少,一瓶酒百分之八十进了许大茂肚子里。
把许大茂送回家,罗小宝拿出电焊方面的书看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罗小宝刚出门,正看到一大爷从中院溜达着过来。
“小宝起来了,明天就要上班了,用不用一大爷带你去,我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带你进厂入职还能快点。”
罗小宝顿时笑了,他和易中海没多大仇,但关系也不算太好。
易中海突然找上门来,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到时候安排个不好的车间,不行的师傅,再找个理由卡两年让你晋级不了。
这些小手段以八级工的资历甚至不用自已动手。
“谢谢一大爷了,这事哪用的着您老出面,我已经找了大茂哥了,他对各部门门清,明天带我去。”
易中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