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中午我在丰泽园吃的,剩下不少菜打包回来了,你们俩可不能嫌弃。”
刘光天和阎解放听的两眼放光,就差流哈喇子了。
“小宝,你这生活咱们院没人比的了,傻柱也就偷摸从厨房带点剩菜,许大茂也只能靠着放电影从农村捞点好处。”
刘光天抽着烟满脸羡慕。
阎解放跟着罗小宝来到厨房道:“小宝,你去歇着,哪能让你亲自动手,我给咱们热。”
一小盆肉乎乎的菜,看着就过瘾。
几分钟,浓郁的香味在屋子里飘荡。
罗小宝之前蒸的窝头,三人拿着窝头吃了起来。
罗小宝中午吃多了,晚上并不太饿,刘光天和阎解放跟饿死鬼一样。
连盘子上的汤都蹭干净了。
一瓶莲花白三人干了半瓶,两人只顾吃了。
“今儿也算尝到了丰泽园的手艺,以后出去有的吹了。”
“小宝,咱们这一届我发现就你过得最好,我们家我爸那人你也知道,吃顿咸菜都得论根。”
“你们也知道,我花的都是我爸以前存起来的还有补偿款,对了光天,你爸把炉子捐了。
这天越来越冷,二大爷也没再买个炉子。”
刘光天抿了口酒道:“刚进十一月我爸就到处咂摸,不好买,听说大炼钢效果不好,打算停了。
不过缺口太大,等我爸买到炉子还不知道得长久呢。”
阎解放道:“这事确实不好办,听说有不少捐炉子的。
二大爷这炉子算是白捐了,大炼钢效果不好,街道也不好表扬捐铁多的家庭。”
罗小宝点头道:“这点没错。”
“对了,小宝你不也捐了一个炉子吗,冬天你怎么办。”
“我当时忘了说了,我家有俩炉子,我捐了一个还留着一个,过两天我就把炉子点上。
今儿看了看煤球不多了,还得买煤,这玩意弄着挺费劲的。”
刘光天道:“这事怎么还用你去啊,你说买多少钱的,哥们就给你办了。”
阎解放跟着说道:“多大点事,不就是拉点煤吗,明天我和光天借辆板车,早晨就给你拉回来,都不用你自已动手。”
“还得是你俩,算是帮了我大忙,我这还有五百斤煤球票,全买来,哥们也不让你们白忙活,一人五毛钱买盒烟抽。”
这年代煤球也是限量供应,按人分配,罗小宝他家就一个人,一个月也分不了多少。
又在鸽子市买的煤票。
蜂窝煤这年代也叫大煤球,小煤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煤球。
蜂窝煤一分二一块,煤球两分一斤。
罗小宝从兜里掏出五百斤的煤票,又拿出十一块两毛钱,两毛是租板车的钱。
“这事就拜托两位了。”
“小宝,这事应该我俩谢你才对,你这是变着法的让我们挣钱,什么都别说,都在酒里。”
三人碰了杯,抿了一口。
又聊了聊别的,喝的微醺便先后散去。
刘光天晃晃悠悠的回到家,刘海忠瞬间变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他一个二大爷都没人请他去喝酒,不成器的二小子反倒老有人请。
刘海忠看刘光天的眼神瞬间不对了。
刘光天一个激灵,酒直接醒了。
“爸,小宝找我有事,他不是看天冷了吗,请我和解放帮忙,给他拉点煤球,这才请我们吃饭。”
刘海忠脸色好看了不少,原来是找人帮忙,那请客是应该的。
刘光齐道:“他家炉子不是捐了吗,还买煤干什么,是不是这小子又从哪淘换了一个。”
刘光天张了张嘴,刚要说人家有俩炉子,不过看着他爸猛然醒悟。
这不是显得他爸是个草包吗,估计煤买不了自已还得挨顿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一大爷不是说等冬天给小宝淘换一个吗,毕竟小宝父母不在,他要是冻坏了一大爷得负主要责任。”
刘海忠点点头道:“是这么个理,老易是院里管事的,肯定得找他。
他是八级工,淘换炉子不难,找他徒弟们凑点铁也能焊一个,现在管控比起两个月前松多了。
你今儿在外面吃了,家里没做你的饭,自已洗洗睡觉吧。”
刘光天乐呵呵的走了,自已吃的可是丰泽园的菜,反正在家里好东西也轮不到他。
阎解放一到家,三大爷就走了过来。
“解放,吃的不错,又是肉味又是酒味,小宝可不是个抠门的人,今儿吃的什么好东西。”
阎解放喝了两口白酒也有点飘了。
“小宝从丰泽园带回来的菜,干炸丸子又酥又脆,里面全是肉,还有那个九转大肠还是叫什么,根本吃不出下水味。”
三大爷咽了咽口水:“这小子够败家的,都吃上丰泽园了,三大爷我活这么大都没去过,你今儿算是沾了光了。”
“你小子运气真好,跟小宝是同学,我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同学呢。”阎解成酸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笑眯眯说道:“解放啊,小宝找你什么事,是不是有事让你们干。”
阎解放傻眼,他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