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渊见舒清婉不配合,于是一手掐住她的后脖子,另一只手抄过她的膝盖,水灵灵的公主抱出现了。
周围看戏的人“哇”了一声。
“这是真霸总。”
当然也有酸的,“什么霸总?也就你们女生相信。被一个公主抱骗。”
还没有等这场争论开始,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只见那个霸总男人的脸一半是赤色的五指印子,另外一边却黑得跟锅底灰似的。
“你放开我,陆擎渊,你听到没有。”
可无论舒清婉怎么拍打他的背,男人都无动于衷。
而那群观众见此,都忍不住想点个赞,不愧是当霸总的男人,力气就是大,同时还不怕疼。
音乐声再次响起,人群也再次扭动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被丢进车里的舒清婉根本顾不上整理那已经凌乱的头发,质问着那个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男人面视着前方,冷声吩咐了一句:“开车。”
眼看着外面的景色越发陌生,舒清婉忍不住心慌了起来,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忽地手腕一紧,对上陆擎渊那双灰绿色的眼眸,她感觉到一阵陌生,似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从未认识过一样。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说话时,冷淡的话语在这片空间里回荡着:“你不是想知道我做什么吗?我要你从此只能待在我的身旁,哪里也不能去。”
舒清婉:“???”
“囚禁是违法的,你”
“你和我领证了的合法夫妻,你在家里养胎同时照顾家里老人,这算什么囚禁?”
面对陆擎渊的这番强词夺理,舒清婉忍不住再甩了他一巴掌。
这清脆的声音,让驾驶座的宗左眉头忍不住跳了跳,秉持着自己该有的职业道德,才控制住了那颗八卦的心,同时很是贴心地将挡板放下。
这是陆擎渊今晚得到的第二个巴掌,他抬起手碰触刚刚被打的半边脸,忍不住顶了一下腮帮子,淡淡的血腥气激发了他内心的欲望。
“唔唔陆擎渊你”
舒清婉使劲捶打着男人的肩膀,但男人似乎没有痛觉似的,没有任何的松动,她的嘴里尝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是血液的滋味,就在她快窒息时男人终于抬起了头颅。
急促的呼吸声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是那样的清晰,振动着耳膜,让人错觉心脏会在下一秒跳出来,在她还没有完全缓过来时,又是一番攻城掠地。
“爷!到了。”
宗左的声音让舒清婉那快因为呼吸不畅而成为浆糊的脑袋,得到了一丝清明,她再次伸手去推上方的男人,这次倒是非常顺利地就把男人推开了。
舒清婉躲开男人炽热的视线,只想将这急促的呼吸尽快平息,余光瞥见男人下了车,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闪过一丝失落。就这情绪刚刚升起,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抱了出来。
当身下传来一片柔软时,她才回过神,是已经到屋内了,下一刻男人的动作又让她吃惊了。
只见眼前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握住她纤细的脚腕,轻轻地将鞋从脚上脱下,一股电流从脚腕处传了出来,遍布至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舒清婉那颗本就慌乱的心跳得更加急速,她往后退缩着,拒绝道:“我自己脱,不用你。”
“别动。”
陆擎渊开口让她停住了动作,也让她鼓起了勇气,问出了那个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他抬起头,那双清澈如绿宝石的瞳孔直直望着她,似乎要望进她的心底深处,“我究竟是什么心思你感受不到吗?我陆擎渊还不至于为了做戏将自己的婚姻作为筹码,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你明白了吗?
在陆擎渊说完那句话后,舒清婉看着他没有说半个词,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忽视的失落,只见他起身背对着她,“已经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等男人离开后,舒清婉的脑袋中就一直回荡着那句话,洗澡时、躺在床上时,就连做梦都还能听见那句话,就跟那重复播放的广播似的,还是关不了那种。
被扰了清梦的舒清婉,很是气恼地捶了捶被子,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对陆擎渊动心了,她的嘴可以骗人,但那颗跳动的心却无法撒谎。
此刻醒来的她却再无了睡意,一看时间才凌晨三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想。
就见舒清婉下床向房门口走去,在门打开时她才想起这房子并不是之前住的,她也不知道陆擎渊具体住在哪一个房间。刚鼓起的勇气就散去了一大半,而且都这个点了,就算她知道陆擎渊在哪个房间,也不能去把人叫醒,就为说一句话吧?
还是天亮后再说着,舒清婉这般想着就要把门关上,在马上要合上时又见门被她拉开了,但下一刻又合上,接着又被拉开,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四五遍,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
“你这关门又开门是在做什么仪式吗?”
“啊?”
舒清婉惊呼了一声,定睛一看,离门半米远的墙上靠着一个人,正是扰她好梦的“罪魁祸首”。
她两步作一步冲到男人面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