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皇上喜欢便好。提步跟了上去。
翌日,内务府,竹溪睁开双眼便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铺,顿时慌了神,跌跌撞撞的朝着春嬷嬷的住处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嬷嬷,春嬷嬷,玛琭不见了,玛琭不见了呀,她还没死呢,不能挪去冷宫的呀……”
不顾礼节的推开门,竹溪便看到一脸严肃的春嬷嬷端坐着喝茶,茶杯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溅出了些许茶水:“是,她是没死,不仅没死,如今已经成了皇上的常在了。”
芒种,希望来。
彼时,乾清宫内,玛琭坐在外间的榻上怔怔的出神,自己就这样成了皇家妾了,皇家的女人再尊贵,那也是妾啊,何况自己现在也并不尊贵。
想起那青梅竹马的少年郎,一滴清泪砸在了手背上,那里有皇上昨夜答应赏给她的红玛瑙手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