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望见了站在台上向他招手的苏夭夭。信步朝她走去,停在台下仰头看她,“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颁奖啊。”苏夭夭褪下背在肩上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奖杯和一个奖牌,对他笑道,“你上来啊。”
陆景珩从一旁的楼梯走了上去,站在她面前,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你又在搞什么呢?”
苏夭夭没说话,踮起脚把奖牌戴在他脖间,把奖杯递给他,声音清朗,“当年没拿到的世界冠军,我知道这一直是你的遗憾,但始终在我心里你就是唯一的世界冠军。”
“奖杯是假的,奖牌也是假的,但我爱你,是真的。”
陆景珩低头垂眸看着垂在胸前的奖牌和手上的奖杯,胸腔处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酸酸涩涩的。
他伸手把苏夭夭圈在怀里,下巴搭在她头顶上,不让她看见自己湿红的眼眶,可那开口的声音已然出卖了他,“没拿到世界冠军一直是我的一个遗憾,但如今,这个遗憾没了。”
“因为你,你填补了我人生里所有的遗憾。”
因为遇见你,我人生里的所有缺憾,都被一一填补,无一例外。
感情到了一定火候,某些事情来得就很水到渠成了。
从鸟巢体育馆回到酒店,刚一进门,苏夭夭还没来得及呼吸一下酒店里的清新剂,人直接就被某人压在了沙发上。
从未有过的深吻,苏夭夭几乎喘不过气来。
几近贴合的姿势,陆景珩的舌尖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地方,拖着她的舌头,大力的吮吸着,有一瞬间,苏夭夭生怕他是吃人舌头的妖怪。
他的手指紧贴着她的脉搏,浅浅的肌肤之隔根本遮挡不住她心口的狂跳。
苏夭夭今天穿的是露肩的小短裙,陆景珩的手指直接从上面探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解了内/衣的扣,隔着衣服就给褪了出来。
苏夭夭分了几丝心神放在被他丢在一旁的bra上面。
“别分心。”陆景珩低头亲在她眼睛上,她睫毛轻颤扫在他唇上,痒痒的,但始终不得意。
“夭夭,怕吗?”他顿了顿,还没等她回答,继续道,“不怕的话我就继续了。”
“ ”
她真第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裙子的拉链在背后,陆景珩手指慢慢探过去,摸摸索索的解了拉链,轻轻往下一拉,苏夭夭上半身已经未着寸缕。
她动了动,方便他把裙子彻底褪下来。
陆景珩察觉到她配合的动作,褪下裙子之后埋在她脖间轻笑着啃噬她裸/露在外的凝脂般的肌肤。
“你笑什么呀?”苏夭夭气息不稳,说话声也带着不自觉的娇媚,不经意间就在这旖旎的气氛里更添了一把火。
他的唇舌顺着脖颈慢慢往下,落在锁骨上,牙齿磕上去带着轻微的刺痛感,苏夭夭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疼。”
“忍着,等会会更疼的。”
苏夭夭真的哭笑不得了。
这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好笑了。
他停下动作,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房间里的遮光窗帘被拉了起来,昏暗的环境里气氛越发的旖旎,空调的低温也降不下身上的火。
他的手指顺着腰线慢慢往下,落在腿间,苏夭夭还没来得及阻拦,他的手指就已经探了进去。
苏夭夭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手指探进去的一瞬间,她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手指掐在他的手臂上,落下浅浅的印记。
“苏夭夭。”
“恩?”
她迷迷糊糊的睁眼,他额间已是湿濡一片,眼底的冷静自持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情/欲。
“怕疼吗?”
“怕——,啊!”
她话音还没落完整,陆景珩已经拉着她的脚踝往下,腰间一沉,重重的挤了进去,低头把她眼角的泪水吮尽,声音有些难以抑制,“别怕了,等会就不疼了。”
苏夭夭实在疼的厉害,两条细腿颤颤巍巍的,“我不要了,你出去啊,不要了好不好?”
她这般委屈的模样更加刺激陆景珩,他正在兴头怎么可能撒手,捞着她动了几下之后,低头去亲她,“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就不疼了。”
苏夭夭疼的难受,缩着身体躲开她的亲吻,手指在他后背不停的挠着,殊不知她的动作更加刺激了陆景珩。
他空出手,把她双臂锢在头顶,一手抬高她的腿,重重的往下一沉,开始深入浅出。
苏夭夭像是被噎住了气,哭也哭不出来了。
渐渐的,那种磨人的尖锐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怎么也摆脱不了的颤栗感,想要的更多。
脸上是随着他的动作落下的汗水,高/潮迭起,苏夭夭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当他完完整整的释放完之后,苏夭夭已经累趴过去了,浑身酸软,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清洗。
一室的旖旎归为平静,陆景珩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搂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窗外午后的阳光透过帘缝洒在床面上。
阳光静好,不过如此。
苏夭夭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床边空荡荡的,她拥着被子坐起来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