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关系,或许苏珮珂为了打压她们母女,会使出这样狠毒的手段。
柳姨娘就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对周围的人充满了警惕。她常常在苏荣景面前哭诉,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和怀疑,坚称定是有人要谋害自己的孩子。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她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苏荣景虽然心疼她的遭遇,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无法随意指责他人。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件事最终还是在众人的无奈和叹息中不了了之,只留下柳姨娘独自沉浸在丧子之痛和无尽的猜疑中,如同困在黑暗深渊里无法自拔。
苏珮珂静静地坐在程瑶房中那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她身上,宛如一幅宁静美好的画卷。她手中拿着针线,正专心致志地绣着花,五彩的丝线在她指尖穿梭,渐渐勾勒出精美的图案。她微微皱眉,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彩萍可真是个狠角色,这次的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竟然没留下什么把柄,真是让人头疼。”
程瑶坐在不远处的榻上,手中捧着一杯香茗,轻抿一口后,神色有些惋惜地说道:“是啊,这次的事确实蹊跷。那个孩子,若是按照前世的轨迹,可是顺利出生了的,而且最终还因种种机缘抬了身份,成为了嫡子。可如今……”她的话语中满是感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珮珂微微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怜悯:“的确可惜,只是他投生在柳姨娘的肚子里,这便注定了要在这复杂的宅斗中遭受磨难。希望他来世能寻个好人家,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继续绣着手中的图案。
程瑶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苏珮珂身边,看着她正在绣的鸳鸯,眼中露出一丝欣慰,微微点头称赞道:“珂儿,你这绣工真是有进步,你看这鸳鸯已经初具雏形了,针法细腻,线条流畅,学得真不错。”
随后,程瑶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缓缓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任由柳月如胡乱猜疑,得适当的透漏一点消息给她,让她知道这次的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可别到时候她不分青红皂白,把这脏水都泼到咱们母女的身上,那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苏珮珂放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来,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母亲,这个简单,您就把这事交给我去做吧。我定能办得妥妥当当,让柳月如知道真相,也省得她整日疑神疑鬼,搅得府里不得安宁。”
程瑶看着苏珮珂自信满满的样子,眼中满是满意,她微笑着点点头:“珂儿,你长大了,做事越来越有分寸了。这件事你去办,我很放心。不过,你也要小心谨慎,莫要让她抓住把柄,反咬我们一口。”
苏珮珂轻轻拍了拍程瑶的手,笑着说:“母亲放心,我自会小心行事。”母女二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柳月如得知真相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