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住了。
“等等,为什么黄带子断了?”萧玉生站在稍后的位置,冷声质问,“李尧止,你做了什么吗?”
“尧止听从陛下之训诫,往后要立心立命,辅佐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李尧止神情自若,“仅此而已。”
萧玉生冷笑:“可是黄带子断了,你若是什么都没做,陛下为何会扯断它?那这道圣旨,也怕是来路不明吧?”
“三兄!”萧玉融抬起头望向萧玉生。
萧皇尸骨未寒,萧玉生就开始清算夺权,未免叫人心寒。
“许是陛下失手呢?”李尧止垂眸,“三皇子若是这么说,尧止便是百口莫辩了,还望太子查明,还尧止一个清白。”
大门敞开,外边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底下人心思活跃泛滥,头脑极速思考着,此时此刻应该做何反应。
“这道圣旨上,写的是叫储君继位。太子既有受益,恐有包庇之嫌。”三皇子党派的大臣说道。
李尧止微笑:“既是如此,那便将尧止移交刑部、大理寺来来查吧?”
李尧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坦荡如砥。
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孤身从断了黄带子的养心殿里走出来的臣子。
“绍兖!”萧玉融抓住李尧止的手腕。
李尧止反手轻拍了两下萧玉融的手,“殿下放心。”
“夜雨凉,要小心寒病侵袭,殿下回去后得让侍君熬些姜汤。病从微来,往往趁虚而入,殿下可别不上心。”他又叮咛了一句,才跟着刑部之人离开。
他的眼眸生得含情脉脉,望着人时一汪春水,笑与不笑,都是弯弯的盈盈的。
萧玉歇神色冷凝,“三弟这意思就是,孤这个储君继位,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怎敢?”萧玉生扯动嘴角,“只是君父之死尚有疑点,储君先前被陛下多番斥责,也有目共睹,这才难免要小心些。”
萧玉歇扬眉,“你想怎么个小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