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咱俩能混在一起说明咱俩是同一类人嘛。”易厌笑着搂住了萧玉融的腰,“毕竟这天下的乌鸦一样黑。”
第二天清早,萧玉融跟萧皇一块上的早朝。
去宣政殿的路上,萧皇对萧玉融说:“御史们弹劾你的折子,在御案上都快要堆成山了。”
萧玉融还蛮好奇:“还是批判我说女子应该相夫教子,不该抛头露面,出入庙堂?”
“这回好点,那些都是你打胜仗之前说的。”萧皇道,“自打你大胜归来之后,他们骂的,可就是你品性问题了。”
萧皇没说,甚至有人说萧玉融谋逆。
他叮嘱:“一会可别跟人打起来,听见没有?”
“知道了,我又不是什么疯子。”萧玉融撇了撇嘴。
她得疯成什么样子,才会在早朝当众殴打朝廷重臣。
不过事实证明,知子者莫若父,萧皇对自己这女儿还是有一定认知和了解的。
“公主骄横枉法,贪赃徇私,任人唯亲,此为国法之不可度也。”
“昭阳公主作恶多端,天怒人怨!六部各司其职,由丞相辖制,丞相之子李尧止却从不知道避嫌!”
“公主掌扶阳卫,无所不用其极,还望陛下秉公执法,收回扶阳卫!”
“昭阳公主昨日竟在府中杀了侍中与其夫人,纵然此二人犯下大错,可公主还未上报就擅自处置,眼中可还有王法吗!”
“玉京之内,天子脚下,公主就能如此张狂!可想而知,行军两年时间里,公主必然不会兢兢业业,恪守职责。”
以御史大夫为首的一众大臣谏言。
萧玉融冷笑:“诸位慷慨陈词,可有什么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陛下过目!”立即就有臣子手捧证据跪地。
所谓认证也被叫了上来。
“臣虽人微言轻,可事已至此,不得不站出来,秉公直言!”一个身穿甲胄的士兵跪在地上,将方才那些罪证又复述了一遍。
萧玉融嗤笑,随便抓个她压根记也记不得的皇军士兵来,就定她的罪?